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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存侥幸的。

她不敢问。

看穿她的忐忑,虞渊替她问了。

“小狗,你的识海里有没有记录撕碎洗涤神魂的方法?”

神识里传出一声应答后,就是翻江倒海的冲荡声,大约是白泽在兜捞记忆碎片弄出的动静。

抓住空隙,鹤眠疑惑,“你为什么要叫它小狗?”

白泽真身体格雄健,威风凛凛,可是要比寻常狮虎都要大上许多,这个称呼实在违和。

注意力一分散,她双颊那点霞色羞意便藏不住,一丝不落地映进虞渊眸中,他括出淡笑,慢悠悠答,“夸它,忠心,像狗。”

“……”

“主人。”白泽的娃娃音接着虞渊的话起,字里行间,全是疑惑,鹤眠都能想象到它真身抓耳挠腮的苦恼样,“我找到了关于这方面的记载,但是那记忆碎片,已经被清空了。”

??

“那你可知是何人所为?”鹤眠低声追问。

白泽:“不知。”

鹤眠略思忖,也没留神虞渊缠着她垂落的发梢把玩,“那有恢复方法吗?”

“没有,因为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抹除的。”

那就更奇怪了,白泽为神兽,也算是神族的分支,应该是没有任何术法可以篡改神族记忆的。

“小白泽,你知道我和你主人是什么关系吗?”

听她问出这个问题,虞渊有瞬怔愣。

当时他探了明心宗所有从桃源境上下来的仙君的仙识,确实是没有了关于两人结契的记忆,唯独忘了待在他神识的白泽。

这次白泽回答得又快又响亮,似乎是不解为什么问出这个问题,“神尊与主人不是神眷吗?”

“真棒小白泽。”

收到夸奖,白泽高兴地嗷呜了声。

印证了猜想的鹤眠在白泽长长的乐呜声中上扬嘴角,同面前的男人共享她知道的事,“这么看来,虽然不知道那人到底用的什么方法抹掉白泽的记忆,但可见,这个方法非比寻常且能力极其有限,以致他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消除白泽关于我们结契的记忆。

每一道力气,都用在刃上。

他害怕我们知道神魂撕碎洗涤的方法,那就证明他真的在做什么。”

“所以你神识里关于九瓣金銮花的剔除之法也保留着。”男人嗓音低低漫出,骨节分明的长指圈绕丝丝缕缕,横向交错的青丝间,冷白皮肤胜雪。

他低头迷醉轻嗅,性感又魅惑的调.情动作,却做得正经敛性,“因为对于现在十瓣的金銮花,那旧法几乎毫无作用。”

鹤眠惊讶他思维的敏捷,似嗯又似啊地哼出声,脸红红地低头牵住他食指上的“小尾巴”,一圈圈解开,“刚才偷袭我们的人,似乎是冲着你来的。

那人虽掩了真身,又能看到我们的神魂,可修为却算不上高。

所用招式,也极其混杂。

而且,我在他身上,闻到了和七情香相似的味道,那七情香,定有古怪。”

“我已经让人追查那七情香的出处了。”

她没有只言片语提到他开了杀.戒,不知是有意避开,还是真的不在意。

束缚在指根的最后一弯乌发脱开,他的手被鹤眠轻轻放回膝上。

像对待脆弱的易碎品一样。

便在此时,入魂钉的气息夹着极轻微的七情香味飞速掠过,径直往正殿的方向去。

是虚境外偷袭他们的人!

两人皆是半惊半疑,无声对视一眼。

分工明确,“我去正殿看看,你去通知宗主,让所有弟子立即到前殿集中!”

ˉ

两刻钟后。

在正殿一无所获的鹤眠赶到前殿。

睡眼惺忪的明心宗弟子显然都是被紧急集合的,东一个外袍没穿,西一个腰带系歪。

见到她,站姿又肃正了几分。

“都检查过了,中了入魂钉的人不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