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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快盈满,指腹下的跳动强劲有力,一下比一下快,甚至有了不寻常的趋势。

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鹤眠不解地再探。

无声看着她小表情的虞渊失笑,将左手掌心那黑色裂隙状印纹贴上她的神钿,气息略有不稳,“真的恢复了,神尊用心感受下。”

皮肤相贴,两个不同神识间的间隔被打通,鹤眠像翻越重重峭岭,终于清晰地感受到他那边澎湃的灵力。

这也复原得太快了吧。

她不自觉扬起嘴角,似乎怕是在做梦,手覆在他左手背上,更深地压向自己额间的皮肤,甚至闭起眼,屏息凝神去确认。

后知后觉,周围空气逐渐变得黏腻,那梳进她乌发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下,此刻正贴在她的腰上,暧昧又富有暗示地揉捏着,撩得她痒痒麻麻。

鹤眠半惊半羞地睁开眼,措不及防闯入那双漆黑的眼睛,窥见满目暗欲沉浮。

几乎是下意识地,咬唇撇开视线,为虞渊的直白,感到难为情和招架不住。

紧接着的反应就是逃。

躲在烟霞色裙摆里的俏白鞋尖几不可察地前压,尝试踩稳地面。

慌乱中,擦过底下动情的跳动。

这会管不上体面不体面了,鹤眠整个人像只受惊的鹿,直接从他腿上跳起来,退到几步外。

怀里的重量一轻,虞渊僵在半空的手顿了顿,便搁在床沿。

他承认,确实想的。

她的味道也就尝过几回,顾念她的身体,他那两夜都没敢太放肆,方才她在怀里挪腾,梨云杏雨的,又微微沁了些香汗,他实在做不到坐怀不乱,但也没有强迫她的意思。

鹤眠虚心地回瞟两眼,估计也是觉得俩人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自己现在的反应有些大了,干脆拧起些气势,先发制人,“你……你以后灵力省着点用,可别像今天这样,要有人趁虚而入,你会没命的。”

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让人想欺负,虞渊忍不住逗她,“我有多少本事,神尊用过,不是最清楚吗?”

几次三番领教过某个家伙的厚颜无耻,鹤眠深会此刻他嘴里说的“用过”绝不是指的灵力。

某些不堪细想的画面顺着他意有所指的话自动回放,鹤眠瞬间脸红,腹诽这人说话越来越不正经,总是带她往某方面上引,嘴上却硬要争回几分场子,遂话没仔细想过就出口,“你要是……,可别想着我会为你守寡,当日我就再娶一个。”

卧房里晦涩的暧昧戛然而止。

说出来后她自己先意识到味道不对,本意是想要他好好保护自己,不然她会伤心的。

未等她斟酌着想要解释,就听到他很正经的回答,“你不用替我守,我要是……”他稍顿,释然地笑,“你要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不是……我不是……”鹤眠想要解释,想让他明白她不是那个意思,可越着急越不知道怎么讲,嗡着鼻音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先朝她张开手臂,温声截住她的话,“我知道,抱一下。”

鹤眠怔住。

因为床榻不高,坐着时他两条长得有些过分的腿需要微微向前曲展,这个高度望过来,明明视线正好于她平齐,却让她有种,被他捧起来的错觉。

胸腔像有无名的东西堵住,呼吸变得费劲。

鹤眠突然很难过,可能是说错了话,也可能是他永远把她放在第一位,默默地把所有事情做好,却总是把选择权交到她手上,就像现在,似乎无论她过不过去,他的怀抱都会这么一直朝她敞开。

“对不起。”她跑过去,圈住他修长的脖子,将脸埋进他长袍里,闷闷道,半晌,又很轻地避开那个字眼,“我要是……,你也不用替我守,找一个对你好的。”

如果说刚才那句话是失语,那这句话便是心里话,虽然想到他会有别人有点不开心,但他还有很长的生命,她做不到那么自私。

刚生出的那点郁躁被她温暖的拥抱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