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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地是,你跟你的母亲四处漂泊却很少为生计发愁,而且你回想一下,你的母亲可有什么贵重的,不是她能买得起的东西。”
式尘第一时间想到了那块玉佩,母亲临终前才给他的玉佩。
“没有。”
式尘几乎是没有一丝犹豫,“也许以前有,但是母亲都在当铺换钱了。”
只是一个玉佩,式尘觉得不能当证据,谁还没有贵重之物,而且母亲一直保留着这个玉佩,一定是有特殊意义的。
式尘问:“父皇曾经给过母亲什么定情信物吗?”
皇帝微怔,随即略带伤感地说:“不止是定情信物还有聘礼,我准备地都是最好的首饰与珠宝,但是她离开的时候都留下了。”
既然都留下了,那么就证明玉佩不是皇帝送给母亲的东西。
当然也可能皇帝当时没有注意一枚玉佩,不过怕引起怀疑,式尘没有继续追问。
“李大人说你的课业完成的很好,似乎对帝王论很熟悉。”
皇帝突然转移了话题说:“国师给你讲过帝王论吗?”
“没有。”
式尘如实回答。
他是来到国都之后,面见了皇帝才确定了自己的父亲是皇帝。
在此之前,泊瓷确实没有对他提及过一点。
皇帝微微眯起眸子,语气难掩凌厉地问:“那你是在哪里接触过,帝王论这本书可不是普通学堂里的课业。”
式尘明显愣住了,皇帝低沉的嗓音仿佛在引导着式尘的记忆。
“阿辰,你仔细地想一想,你跟你母亲四处漂泊时,真的没有一丝异常么,比如她是不是想要躲避谁的控制?”
式尘垂下眼眸,皇帝唇角微微动了一下,知道他肯定是动摇了。
皇帝的声音中都是气愤与哀叹,他厉声说:“泊氏的家主为了权势,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掌控你与你的母亲,也是泊氏计划的一部分。”
大概是情绪有些激动了,皇帝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式尘担忧地走到皇帝的身边,声音担忧而急切叫了一声:“父亲。”
“阿辰啊,我的好孩子,我真的很爱你的母亲,也多么希望能够亲自看着你长大。”
皇帝目光哀伤地抓着式尘的手腕,他没有自称朕,而是用我,仿佛一位饱经沧桑的父亲。
“我去叫太医。”
皇帝看到式尘如此担忧,感到很满意,抓住了他的手臂说:“我已经喝过药了,只是刚刚情绪起伏太大了,阿辰,朕不知道还能陪伴你多久,但是我会为你筹划好一切,你听我的好吗?”
“父皇,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先回去休息吧。”
式尘立刻去门口唤来了守门的温公公。
在温公公与式尘的陪伴下,皇帝回到了寝宫。
温公公看着式尘离开的背影,听到皇帝在唤自己,他立刻关上门走到了皇帝的身边:“皇上,要不要让太医给开一些调理的补药。”
皇帝微微抬手阻止温公公,若有所思地问:“刚刚他的表情看起来如何?”
“难得见二皇子露出如此凝重的表情,看起来有困扰的事。”
听到温公公这么说,皇帝冷笑了一下,困扰就对了。
当时式安安能够从他的身边离开,他就怀疑过泊氏。
他没有第一时间抓到离开的式安安,是因为大病了一场,最终出现了生育障碍。
他那时候就怀疑,自己突然的疾病导致不能生育可能是式安安给他下药了,而泊氏就是幕后黑手。
只是没有证据,一点证据都没有。
如今的身体会如此差,可能也是当年留下了病根。
扶曲每次被病痛折磨时就会更加地恨泊氏。
他绝对不想让泊氏顺心如意。
“温公公,如今情势之下,扶若应该快要行动。”
皇帝掩唇咳嗽了一下,“祈福之日,为了方便扶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