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但能给你们的终究有限,我们未来能过什么样的生活,终究要靠我们自己努力。”
“若是你们有敢闯一闯的勇气,我们便结伴出海。”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能和冯润临成为好友的人家世自然也就好不了哪儿去,皆是家中庶子,而且他们只是商贾之家,在洛京只是勉强安稳下来,并无什么地位所言。
几个好友没想到冯润临返回来劝他们,一个个面色变得犹豫,嘟囔道:“出海太危险了,我还是算了,我阿爷给我的那个商铺挺好的,今后总能养活家人。”
“我也觉得出海太危险,大郎你再好好想想。”
冯润临见好友们都没答应,不由得叹口气。
他想拉着好友一同出海,除了真心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外,还因为他手中钱财不多。
他手中的商铺因为经营不善而关门,再加上商铺位置不好,愿意买的人给的价钱都不高。
洛京离高平有点远,冯润临着急去当第一批出海的人,没有太多时间在价钱上和人拉扯。
但手中银钱少,除去买船的银子就剩不了多少,没银子就买不了货物,若是连一船货物都买不到,那他这次出海真就是纯纯冒险了,赚不了多少银子,可能都不值得跑一趟。
冯润临不甘心第一趟白跑,这才想着拉几个合伙人,人一多买船的银子就能均摊,其他雇佣护卫等杂七杂八的费用也能均摊,就能留下不少银子买货物。
他虽然不知道高平的船有多贵,但只要出海的人不少,船的价格就低不了。
失望地送走几个好友,冯润临又去茶楼和两个想要买商铺的人见面,价钱依旧低于他的心理预期,但他见的这些人都是这样的价钱,他知道基本上卖不出高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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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选了其中给得最多的一个人,把商铺卖给对方。
签完书契便已经到了傍晚,天色渐渐暗下来,冯润临今天跑了一天,连午饭都没吃,肚子饿得咕咕叫,想着把银子放回家里便去找个食肆吃饭。
冯父在他及冠那年便把商铺给了他,相当于提前完成分家,哪怕冯父没有明说,冯润临也知道今后家业没有自己的份。
冯润临不想在家里讨嫌,便在商铺附近租了个小院,反正他还没娶妻,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再加上他对住处要求不高,能住人就行,所以花费的租金并不高。
盘算着明日去见房东,看看能不能提前退掉房子把剩下的租金要回来。
怀里抱着一个装着银子的小箱子,静静地走在黑暗的小巷中,冯润临虽然面色平常,但心里暗暗警惕,以防有人抢银子。
下一刻,一阵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且越来越快,离他越来越近,眼看着就要超过他。
冯润临抱紧箱子,警惕性提到最高,甚至放慢了脚步,想让那人先过去。
正在两人擦肩而过时,那人突然抬手拍了冯润临肩膀一下。
“你干什么!”
冯润临紧绷的弦骤然断掉,猛地后退几步,厉声呵斥道。
那人被他吓了一跳,有些懵:“大郎,你怎么了?”
冯润临怔住,急促的呼吸顿了下,听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