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习惯时,章丰钊已经很好地适应了自己老师的身份,语气变得随意很多,道:“王爷可否再制作一个九连环?”
云煦泽回神:“自是可以,不知先生作何用?”
“家中有小辈喜欢解谜,想必她会喜欢这九连环。”
章丰钊虽然解不开九连环,但他隐隐觉得这小玩意儿和术数有些关系,囡囡术数极好,年轻人脑子转得快,或许能解开九连环也说不定。
云煦泽道:“本王听说先生家有六位小郎君,本王送他们每人一个九连环,就当是给晚辈的礼物。”
章丰钊家教极严,立有男子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所以三个儿子都只有正妻,孙子辈也就六人,比一般小家族人都少。
“咳咳——”
老仆章云听到云煦泽的话,脸色古怪,正要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忍不住咳嗽出声,连忙赔罪:“老奴无状,请王爷恕罪。”
云煦泽自然没有那么小气:“无碍,可是方才本王说得有何不对?”
章云摇摇头。
章丰钊知道章云的心思,笑道:“老夫家中最小的孙儿只比王爷小几岁,他们恐怕不想认王爷这个长辈。”
云煦泽也愣了,他真没想占便宜,他刚才脑海中想的都是孩童,但转念想到高济才,知道是自己疏忽了,章丰钊和高德瀚年纪相仿,孙辈怎么可能还是小孩子。
“是本王思虑不周,本王年纪尚小,今后和章家几位小郎君各论各的。”
本来就不是特别正式的拜师,两人只是有师徒之名,不需要太严格地排辈。
章丰钊只觉得好笑,没太计较这件事,道:“送一个九连环就好,那几个兔崽子太蠢,他们不可能解开九连环,也没那么耐心。”
“好。”
刚才闹了乌龙,云煦泽没再坚持
章丰钊是个尽职的老师,两人闲话说完,章丰钊便开始教云煦泽围棋。
在正式教围棋之前,章丰钊先了解了一番云煦泽的水平,得知他比刚启蒙的孩童强不了多少时,这位大儒沉默了,面带疑惑道:“王爷在宫里没学围棋吗?”
云煦泽尴尬笑笑:“只听了几次课。”
虽然有老师教皇子公主们琴棋书画,但这并非强制,全凭自愿。
当初一起听课的皇子公主们,只有原主生母早逝,原主很自然地就被孤立,他受不了课堂的压抑,没心思好好听课,上完启蒙课后就不再去听课,转而跑去藏书阁自己看书。
章丰钊叹口气,没有多问,默默调整自己订好的计划,他高估了谨王的水平,需要从头开始教。
让他稍感欣慰的是,谨王虽然基础差,但态度认真,而且很聪明,有些东西他说一遍谨王便能理解。
章丰钊的心情渐渐好转,老师都喜欢聪明好学的弟子,他自然也不例外。
一个认真教,一个认真学,时间过得极快,转眼间一个时辰过去了。
章丰钊道:“先到这里,午饭后再继续。若无意外,今后每日学两个时辰。”
云煦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