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下子就精神了,也不需要沈舒年催促他,就左瞧右看想要猜透他的心思。
沈舒年取下毛笔蘸墨,然后递给方砚知,示意他在纸上随意发挥,既可以随便写上几个字,也可以随心所欲画上一幅画。
一听到是这个要求,方砚知一下子就泄了气,他眼巴巴地看着沈舒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书画没有半点天赋,让我写字画画,简直就是糟蹋了这些纸。”
沈舒年用干净毛笔敲了一下方砚知的额头,耐心解释道:“重点不是你画的如何精妙,而是你画作所用之墨。这才是我让你动手的原因所在。”
“寻常字帖画作即使摆在街上,也会因为平平无奇而无人会在意。我们反其道而行之,或许会有妙用。”见方砚知还是不肯动手,沈舒年只得软下态度道,“我也和你一起画,到时候要是出门摆摊,我也陪着你一起,决计不会让你一个人在外面丢脸。”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准赖账。”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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