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让她靠自己再近一些,微微前倾,埋首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呼吸:
“这个香味也许只有我能闻到,所以这不就代表着,被你吸引,是我林骥天生的宿命吗?”
这话太重,她呆呆怔住了,久久都没有再回答他。不知为何,他的答案明明是天衣无缝,她却总是觉得他左右躲闪、轻轻揭过了什么。
不过现在的她也早已没有心力去仔细思考他话中的可能的漏洞,第二次新婚的男人早已按捺不住,沿着他刚刚嗅过她的地方,鼻息不断往下,呼吸越来越重,手指也摸到了系带上,拉开之前,他微喘着问她:
“今日,不会再来癸水了吧?”
殷琬宁红着脸摇头,这一次洞房的时间刚刚好,她的小日子前几日才走呢。
不过,尽管与他经历了那么多次试探的边缘,真正到了真刀真枪的这一刻,她仍旧紧张不已,心里就像揣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一般——
而这样的紧张和羞赧,也在他彻底拉开她寝衣系带时,达到了顶峰。
因为,这回她连里衣都没有穿,寝衣落地的同时,那雪白的春,色便一览无余。
林骥的低,吼压抑在侯咙,传到她耳边的便变成了意味不明的声音。他强忍住强要将她狠狠欺凌的心,颤抖着稳向那颗诱人的红痣:
“娇娇,那晚的瓷瓶,有没有弄藤你?”
殷琬宁抱住了他的头,早已闭上了双目,嘴里的话像是答非所问一般:
“骥哥哥,要记得轻一点哦……你,你那么,大娇娇可是怕痛得很……”
林骥只能深深吸了口气:
“娇娇,你现在这么会,怎么办,哥哥真的好想糙,亖你。”
前世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个勾引人不要命的小妖精呢?
林骥心跳如雷,一心只想快点到达正题,自己已经忍了两个多月,到了今晚,也终于不用再忍了。
但豪言刚刚放出,林骥的手才从她光,裸的月,要间下滑,门外却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看来,那来人穿过了耳房,来到了内室的门口,这敲门声才会如此震耳、让人根本无法忽视。
周王的新婚洞房,谁会如此不识好歹打扰?
但紧接着,那来人所禀报的话,却让意识混沌的新婚夫妇顿时清醒了过来:
“殿下,王妃,宫里派人来传话,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刚刚薨了!”
林骥很快便收拾妥当,出门准备入宫,临走前,不忘揽着还在怔忡的殷琬宁温言宽慰了一番。
留下她一人在满室鲜红的新房里,只觉得一切都像梦一样。
皇后薨逝,国丧一年,正是因为前世经历过同样的事,林骥才如此心急带她回到长安、将两人的大婚办了。
前几日,她进宫向裴玉容请安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裴玉容的神色越来越憔悴,一心都想着大婚之后还有些日子,即使知道无法挽回,仍还是想在裴玉容既定的命运发生之前好好陪陪她,陪她度过生命里最后的日子。
所以,她才会那么用心,为裴玉容画上那幅肖像。
只是今日,她亲手将那幅画呈给裴玉容时,因为自己还穿着大婚的吉服、头上还盖着盖头,所以只能听见裴玉容看见那幅画时欣喜的声音,并没有机会亲眼见到她的笑靥。
没想到,这一次见面之后,却真的成了阴阳相隔。
殷琬宁一人在房内默默流了一会儿眼泪,忽然又想起以自己现在的身份、她是否也应该入宫,这才披衣套上了斗篷,来到王府的院中。
范英仪所居的西苑里也是灯火通明,想到今日敬茶时的矛盾,殷琬宁尚在犹豫,该不该在这个时候主动向范英仪开口问询,但她身前的连廊上的灯光突然一闪,她的眼睛一眨,却忽然看见似乎有个高大的男子身影从西苑的外墙下一闪而过,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翻过王府的外墙,一看便是个轻功极高的人。
王府守卫森严,竟然有刺客,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