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和一个小女人置气的,何况,她还坐在我怀里。”
他的声音和潺潺流水交融,多了一分磁性,少女小脸羞红,却故意用提高音量来掩饰她的虚张声势和色厉内荏:
“反正,机会我给你了,如果你证明不了可以咬成那个样子,那我还是要当你在骗我。”
佳人在怀的林骥,早就心旌摇曳。
在他不断忍不住回想的前世里,在他怀里的她的身上,什么时候,没有他放肆之后留下的印记?
她的娇躯之上,又有哪一个地方,他没有反复端详过、抚./弄过、亲吻过?
她真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学生,若是将这样的好学之心诉诸经学致用,她何愁不拿个进士功名傍身?
而他作为她的先生,明明是不想再提这痕迹一事,她却非要求证到底,不找出真相,誓不罢休。
乖乖巧巧软软糯糯的小猫咪,也是胆小却好奇心颇重的小猫咪。
想到此处,林骥还是俯身,轻轻拉住小猫雪白的腕子,用牙齿轻咬,用舌尖微抚,用薄唇啃./吮。
前臂内侧,这里的皮./肉细嫩紧致,只要不是将袖子高高挽起,便根本不会被人看见这个过于暧昧的痕迹。
至于他下巴和脖子上的,再过一晚,应该就看不见了。
林骥多用了一分的力,殷琬宁吃痛,“嘶”了一声。
他这才放开她,指着那点点扁圆的红痕,定定说道:
“你自己看,我有没有骗你?”
这一下,殷琬宁终于被眼前铁一般的事实说服。
但下一瞬,少女再一次看见了面前男人下巴和脖子上那被她纠结已久的红痕,联想到自己当日与他,究竟会有着怎样的拉扯、怎样的行为,她再一次沉默了。
他知她又羞又恼,不再追问这个话题,而是将视线,重新落在了她的裙子上。
陆子骥不语,只伸手找到了她裙摆处先前被他撕烂用来包扎的地方,甫一用力,便又撕下了好大一块。
这个动静让陷入羞恼沉思的殷琬宁惊叫:“你,你要做什么?”
他却是一脸正色:
“你的脚踝伤处不轻,光给你揉还是不够。现在这个时段,刚刚扭伤不久,需要冷敷。等回到灵济寺之后,再打热水热敷,会好得快一些。”
说完,陆子骥将她放回了地上,头也不回,往溪水那边走去。
他仔细浸湿了那块衣料后,再走回来,在她脚踝处搭上,包紧。
脚上一片冰凉,少女微颤的心尖,却莫名生了一些暖。
冷暖交替,惊喜互依。
这之后,陆子骥继续处理那条蛇,又默默找来了木柴,生火,将那蛇肉烤熟,酥酥脆脆撕开,准备分给殷琬宁。
她可是见过这蛇张牙舞爪的模样,就算现在变成了一块肉,她依旧心有余悸:
“陆……陆公子,这蛇有毒,你确定,我吃了无碍?”
陆子骥不语,只将那蛇肉放进了自己的口中,嚼了几下,才又重新撕下了一片,递给了她。
罢了,他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他若是想要害她、想要杀她,根本不会用下毒这个十分复杂的方法。
仔细品来,这烤的蛇肉既没有油也没有盐,但殷琬宁吃着,就是比灵济寺里那清汤寡水的斋饭,要香了许多。
终于吃完,太阳也逐渐下落。
她脚上的那块布已经快干了,陆子骥为她重新裹好,背上她,便往灵济寺走去。
这一路摇摇晃晃,渐渐把她提着的心口晃得松散,晃得轻盈,又兼路长水远,被晃得轻盈的心,终是平静,她便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等到殷琬宁再次醒来的时候,浅发上、衣裙上都有些湿润,原来是天上淅淅沥沥,开始下起了山雨。
此时,陆子骥的脚步加快,不出片刻,她已经能看见灵济寺后院的画栋飞甍了。
待两人进了后院,刚好有一阵雨风迎面吹来,将一张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