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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远的记忆扑面而来,少年时的心动依然刻骨铭心。

水珠儿从白皙的皮肤滚落,散发着浓郁的药香,平日里浅淡的唇肉都变成异样的湿红,像是刚刚被人用力地蹂躏过。

封琰喉咙滑动,突然感觉渴的要命。

他直勾勾地看了半晌,直到那眸子里的怒火已成燎原之势,这才猛地缓过神来,连忙把人从水桶里抱出来。

光滑细腻的触感又让他心头一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都有了眩晕之感,最后手忙脚乱地把人用厚厚的布巾裹了,抱回床上解了穴道,看都不敢看,直接一溜烟跑了出去。

“你先换衣服,我去拿点吃的!”

封琰撒腿就跑,出去后冷风迎面袭来,却让他松了口气,可往下看了看,又不禁露出苦笑,最后满脸颓然地朝着厨房走去。

等他再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彻底冷静下来。

封琰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见地上的水迹已经干涸,也没什么破碎的杯子,想着那人虽然被烫了许久,也不见得真的动了气,提着的心便放下来几分。

他将端着的吃食放在桌上,低低地招呼了一声,然而屋里却没有任何动静。

怎么回事?难道穴道没解开?

刚刚兵荒马乱,封琰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解开了聂思远的穴道,连忙大步走了进去,果然见对方的衣衫都好好地挂在屏风之上,根本就没有换。

他心里一惊,快步走到床前,还是没见到人影。

“修然?”

封琰有些慌,还以为有人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把聂思远给绑走了,喊了两声之后见没人答应,脸色瞬间冷沉,转身就要去找人,结果这个时候却听到屏风后面传来细碎的声响。

熟悉的身影慢悠悠地从屏风后面晃了出来,不过两三步的距离,走出了十足十纨绔公子的懒样。

“喊什么。”

封琰喉咙一紧,死死地盯着眼前衣衫不整的青年公子,单薄的身子被玄色长袍覆着,挡住了大部分,可却依然能看见里面什么都没穿。

行动之间偶尔露出的皮肤白皙莹润,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惊人的香气。

更主要的是那是他的长袍。

封琰眼前又开始眩晕,不知道这人又搞什么花样,偏偏他又很没出息地挪不开视线,尤其是那销魂蚀骨的香气,像是清冷的雪松,又夹杂着药香的苦涩,熏得他腿都发软。

“你、你怎么穿我的”

对于某位教主大人毫不自觉的脸红,聂思远视若无睹,随意地啊了一声,抬了抬胳膊,隐隐露出里面的春色。

“你说这个?刚刚差点被人给烫熟了,热,就想先消消汗,反正这屋子里烧了熏笼,不会冷的。”

聂思远看着他越发暗沉的眸子,心里暗笑,嘴角勾起了似笑非笑地弧度,缓缓地晃到了封琰面前,身子直接挤到对方怀里。

“我见封教主总是将自己外袍借给我,还以为你不在乎自己衣服沾染上我的味道呢,刚刚就不问自取了,怎么,你舍不得啊?”

他笑嘻嘻地把衣襟往下扯了扯,封琰就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人故意在衣服上闻了闻。

“诶呀,好像已经晚了,这衣服已经沾上药味了,算了,你也别要了,这件就送给我吧。”

随着他的动作,黑色的布料从肩膀上下滑落一大截,露出了白皙的脖颈,香气逼人。

封琰眼睛都红了,呼吸粗重起来,刚要想将脸埋进去吸两口气。

结果聂思远软软的身子直接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拽了自己挂在屏风上的衣衫,又走回床前,磨磨蹭蹭地蹬掉了趿着的鞋子。

“算了算了,封教主外袍做工精细,价格不菲,哪能轻易送人,我还是换上我自己衣服吧。”

聂思远坏笑,故意背对着封琰解开身上的衣服,雪白的后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滑落的黑色长袍堆积在身下,如同黑压压的乌云裹着冷玉,散发着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