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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脸上窜起薄薄的红。

“就这么喜欢一边想事情一边揉什么?”

封琰闭了闭眼,还是没管住束缚在心里的那头野兽,直接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蓄势待发的地方,笑得不仅恶劣,还露出了已经压抑许久的贪婪和欲望。

“大公子,本座现在就想要点诚意。”

聂思远之前撩拨人的时候从容不迫,可当真被个男人抱在腿上的时候,头皮都麻了,指尖更像是握着一团火,烫的他总想缩手。

“你你怎么”

湿热的唇舌游走在脆弱的脖颈之间,封琰滚烫的呼吸将白皙的皮肤熏的艳红,却始终保持了莫名的距离,就连牙尖也只是偶尔擦过,偏偏是这样小心的试探和威胁,让聂思远有了一种落入狼口的错觉。

他挣了挣,男人没有将他死死束缚,却封住了他所有去路,逃无可逃。

封琰喉咙中已经发出难耐压抑的喘息,却依然克己复礼,没有别的逾越之举。

“继续。”

他的声音如同深山中惑人的妖魔,沉沉低语:“你刚才说,死者今晚要约见的人不是赌坊的,也不是萧扶光,是另外的什么?”

说完这话,封琰的牙尖便抵在了他跳动的血管上,微微用力,带来了轻微的刺痛,聂思远呼吸凝滞,悲哀地发现自己几乎已经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勉强拼凑起为数不多的意志。

“可能是第三股势力,我同你讲过,最近发生的事情看似合理但实际上都太过巧合,我们一路走来”

他只要稍稍思考,手指便无意识地扣紧,紧接着便感觉指尖的温度越发滚烫,要害处的痛感也更加强烈,带来了某种异样的刺激。

聂思远差点咬了自己舌头,脸上红潮遍布,偏偏这个时候的封琰像是换了个人,不断地使坏,诱导他继续思考下去。

“你想说咱们一路走来,惹祸不断,却偏偏没有引来任何阻挠,可能是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暗中操控布局,而死者就是要将证据交给他们,结果反被灭口。”

“不错。”

聂思远深深地吸了口气,哑声道:“萧扶光对此事太为看重,也可能是等了太久,所以今晚出事之后,满心失望和愤怒,甚至都不愿意再留在这里,直接甩手走人,张海鬼等人早晚会发现尸体,也会发现他不辞而别,这件事最终很可能直接怪罪到他的头上,如果他”

手中勃然之物狠狠地跳了跳,聂思远再也说不下去了,思路彻底混乱,直接歪过头去寻封琰的唇。

男人抬起眸子,长长的睫毛下,眉眼近妖,勾魂摄魄,突然侧过了脸,聂思远这一下正好错开,亲了在对方脸颊之上。

“好好说着话,大公子怎么还动手动脚的?”

聂思远愕然地看着眼前满脸正色的封琰,若不是手里牲□物件正在不断跳动抗议,他险些以为对方真的无动于衷想要听他继续说下去。

他抿了抿唇,指尖微微用力,就听封琰闷哼了一声,眉宇间露出几分痛楚。

本以为狗崽子如此便长了教训,聂思远又凑上前想要亲他,结果封琰不知道发什么疯,竟然又躲开了他的唇。

这下聂思远不动了,冷幽幽地看着满脸坏笑的青年。

“封教主想听在下说,那在下说下去便是。”

聂思远主动靠上前,软了腰身,手上却没松开。

“背后的人既然已经派了杀手来袭击萧扶光,就说明他们已经觉得他很碍事了,还会第二次动手,现在萧扶光明面上被海鬼坊当成了凶手,暗地里又被人盯上了性命,他麻烦大了,别说拿到赌坊和官府勾结的证据,就连能不能平安回到州府都是问题。”

感觉到他的动作,封琰的眸子渐渐失神,呼吸又粗又重,也问不出话来,干净凌厉的下颌微微扬起,艰难地吞咽着。

“在下想请封教主帮个忙。”

聂思远用脸颊在他耳鬓轻轻磨蹭,脸上微红,突然感觉自己现在这行为确实有点像那勾搭暴君的妖妃,盯着眼前艳丽的嘴唇许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