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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少人尖叫出声,有的甚至直接瘫坐在地上。

聂思远无奈地从里面坐了起来,就见封琰满脸懊恼地揉着脑袋,有些哭笑不得。

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没法责怪什么,而且白家人还打算用这棺材里的尸体举办冥婚,两人早晚都要暴露。

他硬着头皮爬出棺材,朝着白家老爷抱了抱拳:“深夜冒昧上门打扰了。”

白老爷看着从棺材里走出来两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脸色铁青,浑浊的眸子中杀意一闪而过。

封琰眉眼含煞,默默地挡在了聂思远身前。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躲在棺材里面?”

白老爷看着封琰,莫名地感觉到危险,稍稍按捺下杀人灭口的念头,只是看向他们的目光依然十分不善。

聂思远苦笑:“我们的身份您还是不知道为好,您要的尸体我们没动,还在客厅里躺着,若真要举办冥婚,尽可去用,可否放我们离开?”

封琰嗤笑,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求他干什么,就这几个歪瓜裂枣,还能留住我不成?”

聂思远磨了磨牙,悄悄地在他后腰拧了一下,疼得封琰目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他。

“你装什么装?要是真有能耐还能让人一闷棍敲到失忆?白家势力遍布全国,掌控三成的药材生意,得罪他们干什么?”

提到之前的事情,封琰脸上有些挂不住,烦躁地转开头不吭声了。

白老爷冷冷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自然察觉到他们身份不凡,只是冥婚一事牵扯太多,若是传出去,很容易影响到白家声誉,这让他不得不防。

黑暗的巷子里,刚刚尖叫逃跑的男人踉踉跄跄地跑回家,已经没力气敲门,他张口就要喊人,却突然发现自己发不出半点声音。

恐惧在眼中蔓延,他瘫倒在地,不断地用力喊着,可最后嗓子里也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彻底成了哑巴。

“你们想离开怕是没那么容易。”

白老爷冷笑,眼中有些轻蔑:“我们白家百年基业,一直从事药材生意,对于行医放毒也最是熟悉,这院中一草一木都是药,也是毒,你们进来容易,但若没我家方子解开药性,可别想完完整整地走出去!”

听到这话,聂思远脸色微变,而封琰的目光瞬间冷了下来。

“那就看看我的刀快还是你的药快。”

说罢他手里长刀瞬间出鞘两寸,滔天煞气夹杂着冰冷的杀意让白老爷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寒毛倒竖。

他突然意识到也许眼前男人的身份可能比他想的要可怕。

“等等!”

聂思远根本不想跟白家正面为敌,想要拉住封琰,却发现这狗东西失去记忆之后比之前还难管教,直接挣开了他的手。

“封夫君!”

聂思远大急,差点喊出封琰的名字,话到嘴边瞥见白老爷惊疑的神色,又马上改了口。

果然听到这个称呼,封琰动作僵住,就是这稍稍犹豫的功夫,他突然感觉手里一空。

他的刀又被人下了。

为什么是又?

封琰不敢置信地看着身边病弱单薄的男人,只觉得眼前的经历似曾相识,心里瞬间对这人的身份产生了强烈的怀疑。

聂思远抿了抿唇,拽着他的衣袖把封琰又给薅了回来,这次对方倒是没挣开。

“白老爷,我们今日也是意外路过义庄,看到有人偷尸体,还以为与最近城里的鬼祸有关,就偷偷躲在棺材里调查,没想到打乱了你们的计划,先给您赔个不是,我这朋友虽然冲动,但有些本事,万一动起手,伤了和气不说,真闹得人尽皆知那才不好。”

他知道白府不善,估计两人确实中了什么药物,不过现在身体还没出现明显的征兆,应该也不是致命的东西,大不了就是迷药那类,反正不会是药效特别强的。

果然白老爷目光闪了闪,没再说话。

与聂思远猜的一样,白府中虽然暗中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