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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地,发出铛的脆响。

江肆目光阴狠,剑锋再变,这一次直奔他的咽喉袭去。

“找死!”

一声厉喝响起,伴随着恐怖的刀气,江肆心脏狂跳,寒毛倒竖,强烈的危机感让他本能地朝着旁边躲去,结果后背传来的剧痛让他噗通一声半跪在地上。

他脸色骤然惨白,疼的喘不上气,感觉自己整条脊椎都仿佛被人给生生剖了出来,血水洒了一地。

聂思远身子一晃,被人扶住,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带着怒气的眸子。

“你是不是忘了之前怎么答应我的了?就偏要逞强吗?”

“咳。”

聂思远微微苦笑,有些丧气地将剑随手一扔,靠在封琰怀里。

“这身体当真没用。”

他抿了抿唇,眼里闪过几分疲惫和无奈:“算了,你来吧。”

看着他这消沉的模样,封琰心里一疼,目光不善地看向了摇摇晃晃的江肆,用手安抚性地在他脑后揉了两下。

“没事,我帮你出气。”

被他这么揉了揉,聂思远心口的闷气莫名消散了不少,低声道:“先把剑拿回来。”

“好。”

封琰转身准备动手,却突然开口问道:“你刚刚说聂思远不是死于意外,是什么意思?”

聂思远满眼悲凉,低低地笑出声来:“断魂崖上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

封琰背影一僵,没有说话。

“如果聂思远手中的剑是真的霜天,会被你一刀劈断?他武功如何你最清楚!若没人算计,你觉得你能那么容易地杀了他?”

聂思远声音低哑,却让所有人都听清了他的话。

“江肆换了他的剑。”

他放在身边,养了七年,教了七年的小徒弟,背叛了他。

封琰脸色终于变了。

是他忘了,聂思远是百年不出的天纵奇才,所以才能十八岁便成为了聂家家主。

他的武功和剑法早在多年前就已经超越了他爹,就算在整个江湖中,也没几人是聂思远的对手。

所以封琰也从不觉得能杀的了他,可偏偏他就死在了封琰刀下

他本不会死的!

“你胡说!霜天就是师父给我的!是你勾结魔教,血口喷人!”

江肆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几乎歇斯底里,封琰一脚狠狠地踹过去,让他直接闭了嘴。

江肆口吐鲜血,还攥着剑不肯撒手。

封琰目光狰狞,直接踹向了他的胳膊,只听可怕骨裂的声音传来,江肆的手臂瞬间扭曲,终于松开了霜天。

周围的人都看傻了,谁也没想到大婚之日竟然如此血腥可怕。

就当封琰准备拧断江肆脖子的时候,聂思远终于缓过了最初的晕眩,开口制止了他。

“别杀他。”

封琰猛地回过头,双眼猩红:“到现在你还护着他?!”

聂思远顿了顿,眼看着狗东西想发疯,只得拉住封琰袖子,压低了声音:“大喜之日闹出人命不吉祥。”

见封琰还是没有罢手的意思,他轻轻叹了口气。

“家宅不宁,容易和离。”

一听这话封琰的手顿时停在半空,再也不动了,最终只是按着江肆的脖子让他跪在聂思远身前。

“你说这剑是他给你的?”

聂思远笑得嘲讽:“可霜天根本不是这样用的。”

他握上熟悉的剑柄,手腕轻转,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只听剑身低鸣,一道流光从霜天之上分了出来,薄如蝉翼,若不是在阳光下,根本无法看清。

封琰神情平静,所有人却同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霜天是两把剑?”

“以前聂家小家主太强,谁也没见他真的用过此剑,竟然是双剑!”

“江肆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敢说是他师父把剑交给他的!”

周围的人沸沸扬扬地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