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陆陆续续表态,不用动脑子就知道拒绝。
拒绝的声音中冒出一句话:“这个荣安也算是是殿下的姐妹,殿下召我等过来是商议的,不是一口拒绝的。”
谢昭宁蓦然抬首,不知该如何作答,这时,谢蕴看向说话的那人:“殿下召你过来是商议要事,不是随口胡言,给殿下乱黛帽子。”
秦思安也看向那人:“人家长了那么多脑子,你怎么一个都不长。”
两人陆续发话后,对方缩了回去,登时,殿内也安静下来。
谢昭宁微笑,道:“以国事为先,孤与荣安不过几面之缘,不必在意。”
话音落地,有人松了口气,附和道:“殿下说得是,自然是以国事为先。”
众人陆陆续续表态,拒绝西凉无理要求。
小朝会散后,谢昭宁与鸿胪寺卿立即去见陛下。
今日阳光好,陛下在殿前晒太阳,苍白的脸色在阳光下一览无余,听着脚步声,她睁开眼睛。
“臣见过陛下。”鸿胪寺卿先跪下行礼。
谢昭宁惯来不行礼,走到陛下跟前,直接搬了个凳子坐下,问道:“陛下气色好了许多。”
承桑茴看着她:“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起色好了许多。”
谢昭宁无言以对,扶额无奈,道:“您能不能和我好好说话?”
“你说的是人话吗?”承桑茴哀叹一句,比她更无奈,道:“你睁着眼睛说瞎话,朕还不能戳破?朕今日感觉身子很不舒服,你却说我气色好了许多。”
谢昭宁被说服了,低声道歉:“陛下,我错了,真的错了。”
承桑茴扫她一眼才慢悠悠看向地上跪着的鸿胪寺卿:“你来准没好事,说罢,什么事。”
鸿胪寺卿颤颤惊惊地开口:“西凉来了消息,说要、要以三城换回荣安。”
承桑茴愣住了,“荣安是谁?”
谢昭宁垂头,鸿胪寺卿说:“皇夫计良之女。”
“对,你提醒朕了,是计良的女儿,他的女儿啊。”承桑茴歪靠在摇椅上,歪头看着谢昭宁:“和朕没有关系,但你与她身上留着一样的血,你怎么说?”
“以大局为重。”谢昭宁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与众臣商议过了,拒绝西凉无理要求。”
“你们商议过了?”承桑茴不确信地问她。
谢昭宁点头:“商议过了。”
承桑茴不悦:“商议过了还来问朕?你不长脑子吗?按你们商议的结果去做。”
鸿胪寺卿吐了口气,“臣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去吧。”承桑茴摆摆手。
鸿胪寺卿迅速退下去。谢昭宁坐着没动,似老僧入定,也不知说话。
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承桑茴昏昏欲睡,合上眼睛又睡不着。
承桑茴阖眸沉思须臾,耳畔没有动静,她又睁开眼睛,见人坐傻了,好奇道:“你怎么还不走?”
“我陪陪您。”谢昭宁忙笑了笑。
不想,承桑茴依旧不高兴,“你陪我做什么,你不是在上课吗?”
“吴少傅病了。”
“你就一个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