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色的齐胸襦裙被她弄得脏、皱,发梢的银饰松了。 “咣当”地一声,银饰掉落在地上,被晚宴的嘈杂声掩盖。 祁不砚扔下剑,朝她走过去,还没等他走近,贺岁安自己就爬了起来,垂下来的双手满是磕青石板磕出来的血,触目惊心。 他伸手想碰她。 贺岁安却抓住了他想碰她的手,没让祁不砚碰到她。贺岁安抓住他的那只手在不停地颤抖着,她手上的血也蹭到了他手上。 她记起来了,全都记起来了。 祁不砚怔了下。 “贺岁安……”他的声音轻到似能融入阴暗的夜色中。!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