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一边脱下束袖一边往里走。
“这样认真?我回来都未察觉?”他走过去, 将人从身后抱住。
“嗯?”姜溶抬头,“你没猎到大雁?”
“猎到了。大雁翅膀被箭射中, 我叫人捉去包扎了,免得到时死了。”
姜溶腾得起身:“那我去看看!”
萧青棠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拦下:“一会儿再去,等它包扎完,你还有别的事要做。”
“何事?”
“看大夫。”
“看大夫?”她摸摸额头,“我没病呀。”
萧青棠将她抱回来:“不是只有发热才叫生病的,一会儿大夫来看过便知晓了。”
一柱香后,屋子里站了四五个大夫。
萧青棠问:“可有根治的法子?”
“这个、这个……”大夫们支支吾吾,“夫人这是脑子里的毛病,原本就不好治,又生得微妙,不到完全无法自理的程度,故而、故而不好根治。”
“这样……”萧青棠喃喃一声,一拍大腿,做下决断,“这样,有什么医治的法子先拿出来试试,只有一点,不许将人治坏了,至于能不能治好,罪责不在你们。”
大夫们稍放心些:“那就,先开两副药试试?”
“可行。”萧青棠微微颔首。
听见要开药,姜溶才反应过来:“谁吃药?”
“你。”萧青棠知晓她不愿意,急忙补充,“大夫说了,你身体有恙,得吃药。”
“没有!我感觉自己挺好的,我不吃药。”
“不信你问大夫。”
大夫尴尬笑笑:“是,夫人得确是有恙,得防于未发之时,故而要吃药。”
姜溶抱臂磨牙,轻哼一声。
“继续写方子吧。”萧青棠朝大夫摆摆手,又看向姜溶,换了个话题,“要不让大夫瞧瞧你有没有身孕?”
姜溶瞅他一眼:“看。”
他笑了笑,朝大夫招手:“来。”
“我怀孕了吗?”姜溶将手腕递出去。
“未见怀孕的迹象。”
“噢……”她有点儿失落,“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有孩子?”
大夫脸上多了些笑意:“这说不准。不过,依夫人的脉相来看,应当没有那样容易有孕,得调理调理。”
“调理?又要喝药?”她垮着脸,抓住萧青棠的袖子,嘟囔一声,“我不想喝药。”
萧青棠拍拍她:“罢了,不想喝便不喝,该有总会有的,没有强求也无用。”
她眼睛一下亮了:“那刚才那药也不用喝了?”
“那不行,那要喝的。”
“哼!”她别开脸。
有外人在,萧青棠不好说什么,只能闭嘴。
人都走了,屋子飘满苦涩的药味儿了,她还垮着脸,萧青棠凑近一些,轻声问:“要不要去看大雁。”
“我才不去。”她看也不看他一眼。
“真不去?过两日去提亲就要带走的,到时可就看不到了。”
她呲牙咧嘴瞪他一眼,自己起身提着裙子往外跑。
萧青棠不急不慢跟在后面:“你知晓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