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答,又道, “我跟你讲如何?也是一样的。”
她仍旧不语,鼻尖是红的, 眼泪还挂在脸颊上, 饱满唇也哭得嫣红,好不可怜。
萧青棠将她抱起一些,弯背用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蹭蹭, 柔声哄:“我真是在外面有事要忙,这几日我回来时你都睡着了,要抱你你还打我。”
“哼!”她嘴又瘪了瘪,转过脸去。
萧青棠在她耳垂下亲亲, 悄声道:“我这几日好想你, 你不想我吗?”
她抿了抿唇, 扭了扭,挣扎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够着脖子要吻他的唇。
“在路上呢,回去再亲。”萧青棠笑着轻咬她一下,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往回走。
正在房中清扫的侍女默默退下,贴心关上房门,静候在门外,乖觉紧闭耳道,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一切结束,侍女收拾残局,萧青棠抱着人坐在书桌边说话。
“怎么突然对读书那样感兴趣了?”
姜溶双臂枕在桌上,歪着脑袋看他:“那个老夫子讲得有意思。”
“讲的什么?”
“论语。”
“这样早就讲论语了?”萧青棠好奇一句,又道,“我也会讲,我给你讲。”
姜溶不可置信看他一眼:“你真会讲?”
他笑问:“我骗你做什么?”
“我觉得你讲得肯定没有老夫子讲得有意思,他胡子都好白了,肯定比你有学问。”
“谁跟你说年龄大学问就高的?”
“我自己觉得的。”
萧青棠捏捏她的鼻尖:“你自己觉得没用。”
她瓮声瓮气答:“噢。”
萧青棠在她耳旁轻声问:“那你要不要听夫君讲?”
“夫君?”她直起身。
“嗯?”萧青棠挑了挑眉,“怎么?”
姜溶抱住他,在他耳旁娇滴滴唤了一声:“夫君。”
他腰眼当即麻了,一股热气上涌,抱着人又往床上去。
侍女心领神会,悄声快速退下,也不知这两人是怎么从读书说着说着又说去床上的。
夜深,姜溶累得眼皮子掀不开了,手指动动,抓住萧青棠的小指,沙哑着嗓子问:“还讲不讲?”
萧青棠支着头斜卧着,轻轻摸了摸她的脸:“天黑了,明日再讲,睡吧。”
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很快睡着了。
折腾得太晚,她醒得比平时要晚得多,萧青棠先醒了,没有喊她,又闭目养神了会儿。
直至她也醒来,才叫人进来伺候洗漱。
她刚醒,不大清醒,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在被子里,盯着远处的花瓶发呆。
萧青棠站在脚踏上让人更衣,扭头望她:“若是困便再睡一会儿。”
她摇了摇头,迷迷蒙蒙的,打了个哈欠,看得人想亲她一口。
“嘣!”盘口被扯下。
萧青棠皱眉回头,跟前的女子立即跪下,急声认错:“妾身知错,请二爷饶恕。”
“怎么了?”姜溶往床边爬了爬,看着地上的侍妾。
这个侍妾她认得,叫妙仪,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