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下来检查。看到驾驶座上的梁缘直接放行了还说了句,“回来了?”
她当时以为是在和自己说,现在回忆过来,哨兵打招呼的对象是梁缘,而他也回应了。
按理说他们不应该认识的,现在的大院门口站岗的哨兵都在三年前轮换了一批。
可如果他回来过,那一切就说得通了。
归梦心尖一颤,胸口涌上一股难以言明的喜悦和酸涩。
梁缘从客厅进来,见她眉目耷着,像只被水打落的兔子,心尖一抽,拧眉,快步上前,“春雨,怎么了?”
归梦眼眸通红,质问他,“我毕业那天你是不是回来了?”
梁缘不明所以。
归梦网上的截图给他看,
梁缘瞥了眼,心下明了,也没瞒着坦诚点头:“三年前我回来过。”
果然!
“那你为什么不见我。”
归梦好委屈,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了,声音也带着哭腔:“梁缘哥哥,你讨厌死了。”
他们明明就在咫尺之间,他却避着不见她。
她更难过了,眼泪啪嗒啪嗒掉的厉害,眼水濛濛的,眼尾鼻头都红了。
梁缘也心疼,抬手将她捞过来轻声哄着,解释:“我不是不见,是不敢。”
“什么意思?”
梁缘低头吻去她的泪珠,嗓音温柔。
“春雨,见了你我就舍不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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