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茜拉住,说:“就一天,让他开心一下吧。”
梁缘也偏头过来轻抱了抱她,保证道:“放心,我看着呢,只喝一杯。”
她抓住他的手臂,胎眸,水眼盈盈,“你也少喝点。”
他嗯:“好。”
老爷子身体原因没能坐太久,很快就散了场。回去的时候由于梁缘喝了酒,车是归梦开的。
他坐在副驾驶,一路上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一双黑眸无声无息,压迫感却极强。
车刚一熄火,他便打开安全带倾身亲了过来,气息滚烫。
临近凌晨,停车场里阒寂无声。
虽然是在车内,周围也没人,但这是他们第一次在外面拥吻,归梦还是紧张,紧紧拽着他前胸的衣服,小声提醒,“梁缘哥哥我们还在外面。”
他不以为意,反问,“所以呢?”
“会被人看到的。”
他愣了下,随即失笑,捧着她的脸在她困惑的眼神里温柔地亲了亲,“看就看吧,已婚夫妻接个吻不犯法。”
“我也没说犯法呀。”
“害羞了?”笃定的话语。
“……”
“看来是了。”
“……”
“好吧。”
他恋恋不舍地又啄了几下,退开身子,捡起后座上的外套挽在肘间下车,意味深长地说:“回家再亲。”
“……”
估计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今天是真的反常。
到家门刚一关上归梦连鞋都没来得脱,就被他摁在门上,双手被他拉高,接着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
可怜她白天才被欺负过,晚上也没逃脱。
她受不住求饶,他就俯身下来吻她眼角的泪水,弯腰将她抱起来,边动边笑:“娇气包,还说不爱哭。”
“不哭,梁缘哥哥疼你。”
夜不成夜,梦不见梦,月隐去了身影,唯有晚风摇曳缠绵。
翌日清晨。
梁缘吃完早饭回房间换衣服,顺带叫醒还在睡的归梦。
她睡得晚,这会儿迷迷糊糊,脑袋一片空白,无意识地被骗着给他早安吻。
司机在楼下等着了,梁缘只好不舍地戴领带套外套,俯身揽着她的腰抱了下。
抱她的时候,归梦努力睁开眼睛,为了让自己意识清醒点她还主动要求帮他整理领口,结果余角扫到他脖子上有个小小的疤。
皱眉抬手碰了碰,懊恼昨晚没有点蚊香。
她刚从被窝里出来,整个人都暖暖的,指尖也是热的,碰在梁缘身上,如飓风过境,呼得助长了火苗朝向火海。
梁缘呼吸沉重,他眼皮跳了跳,伸手抓住她的手拉出来。
“不是蚊子。”
“?”
他俯首含住她指尖,黑眸晦暗,气定神闲地说:“是一只不长记性的兔子。”
归梦:“?”
兔子竟然可以咬到脖子吗?
她震惊了。
可惜梁缘急着上班没空给她解惑,还是她中午吃饭时点了麻辣兔丁,或许是受了麻辣的冲击脑子里钻进些少年不宜的画面她才反应过来他早上的话是意有所指。
顿时脸红心跳,想着他今天要顶着那个印记上班,随即更是羞愧。
主动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