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两人站在一起虽然没有过多的交流,却莫名的让人有一种时光淡行的缱绻。
仿佛天生一对。
此刻的归梦正因李秘的那句“夫人”而面红耳赤。
她害羞地摸了摸耳朵,温声回道:“你好,叫我归梦就好。”
李牧:“好的,夫人。”
“……”
“不用叫夫人的,归梦就好。”
“好的,夫人。”
“……”
几番对话后,归梦郁闷地扭头求助梁缘。后者被她欲说无言的模样可爱到了,轻笑一声。捏了捏未婚妻没几两肉的手,问李牧:“东西准备好了吧。”
李牧目不斜视回答道:“梁司放心,都已经放在后备箱了。”
梁缘颔首说辛苦了,然后拉着听不懂他们两在打什么哑谜的宝宝归梦上了后排,意味深长地道:“之后你就知道了。”
见他没有讲的趋势,归梦也没追问,淡淡哦了声。
北医附院离到民政局的一路上,倒也没有太安静。
司机和李牧都是擅谈的人,有的没的能聊的一大堆,尤其是一些常人不太了解的驻外日常。
归梦听得欲罢不能,偶尔还会插嘴问一两句,气氛倒也融洽。除了李牧一口一个的“夫人”让她很难为情之外,都挺好的。
纠正了几次不仅没纠过来还越喊越顺,她都有点要暴躁了。
她扯了扯梁缘的袖口示意他低头后放轻声音凑在他耳边郁闷说道:“梁缘哥哥,你能不能和你的秘书说一声不要叫我夫人啊。”
蛮不好意思的。
梁缘视线扫过她绯红的颊晕,明知道她是害羞了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逗她,“还没领证就叫夫人确实是太早了点。”
“……”
倒也不是因为这个。
她稍稍错愕了下,尔后想解释,却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说,“不过很快就是了。”
“你先提前适应适应。”
*
民政局是下午两点开门的,等他们到的时候大厅已经可以用“人满为患”四个字形容了。
除了结婚的,来离婚的同样不少。
归梦本来在车上的时候就有点小紧张,此刻进了办事大厅心脏更是快得要跳出来。
梁缘手扣在她腰上把人托着,垂眸询问:“很紧张?”
“你看我手心都出汗了。”归梦重重点头,给他看自己的手心,抬眸看他从容的样子奇异道,“梁缘哥哥你都不紧张吗?”
梁缘低头,果然见她白嫩的手心里沁出了些许细密的汗珠。
从她随身的小包里翻出纸巾给她擦干净手,头也不抬地回说:鸟群物二肆酒另吧一“紧张。”
“真的吗?”她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半天,嘀咕道,“我怎么没看出来——啊!”
话未说完她的手被梁缘抓起放到了他的左心房的位置。
他长睫垂落,目光如炬擒住她震愕的视线,问她,“感受到了吗?”
扑通扑通的有力心跳隔着衣物清晰地传回她手下,再清晰地被她的大脑识别出它所要表达的讯息。
归梦缓慢眨了下眼,喃喃说,“好快的心跳。”
“它是因为你才跳得这么快的。”
梁缘笑了笑将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心,专注地望着她,清冽的嗓音在喧嚣的大厅里如清风灌入她的耳际,“这下明白了?我的紧张并不比你少。”
“春雨,梁缘哥比你想象中得更想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