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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能力,你能比得上全帝国星系的资源吗?你相信我,帝国对你都很有善意。”

在对付我这件事上,夫妻两人向来会统一阵线,我就是他俩感情升温的催化剂,他们是真爱,我是意外。

我哂笑:“我和乔希城自然比不上全星系的资源,但重点是,全星系的资源也不是任你们调遣。而且严格来说,威胁我们生命安全的不稳定因素中,你俩占据重要部分。对不对,妈妈?”我看向姜蕙白。

姜蕙白脸色不好看:“婉婉,我也是为了帝国的事业。”

“呵呵,事业事业,你的眼里只有事业,还有家庭吗?”秦鹤不会放过任何冷嘲热讽姜蕙白的机会,“婉婉毕竟是我们的女儿,为了你自己那点心思,置她的死活不顾。”

“如果是你,兴许还会趁机安插自己的人协助他们吧?”

姜蕙白立即反唇相讥,在这点上,秦鹤和她不过一丘之貉,两人斗起来自然是难分胜负。

乔希城懵懵的,还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以前我挺喜欢看他们狗咬狗,今天不知为什么有点厌烦。

“乔希城,我们回去吧。”我说。

临走前,我跟那夫妻俩道:“不用再来白费功夫,你们应该也知道,我下定的决心,也不会更改。”

十岁那年,我答应过他们,我会变强,但我不会为他们所用。至今我都不曾违诺,以后更不会。

回去的路上,我有点失神呆呆看着车窗外,不想说话。

以前逢年过节回去吃饭,没感到怎么样。

对于他们在饭桌上的算计、笼络,我早就习以为常。

和他们吃饭对于我来说也就是例行公事,跟客户谈合作不也这样吗,顺心的时候能有几次,大多数时候还不是勾心斗角互相试探。

可今天却感到很累,很厌倦。

尽管我从十岁那年就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我的父母和常人不同,没有想象中那样爱护子女。但我确实还没想得更深,我没想到他们还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置我于险境。

我的性命对于他们来说,都可以成为一桩筹码。

当我以为我不会为他们任何所作所为起波澜时,在经年后,还是会被猝不及防的利剑所伤。

我闭着眼睛靠在乔希城身上,鼻头有点酸。他握着我的手,是我处于寒冬的朔风里唯一的热源。

当晚我易感期到了,心里却仿佛落下一块石头。

我就知道我最近变得多愁善感,不是毫无理由。

乔希城像察觉到我情绪不对,为了哄我,乖的不行,几乎有求必应。

我带他到窗前,米白的窗纱扫过他的手臂,他受惊地攀我更紧,眼中盈着更多晶莹泪意,可怜而祈求地看着我,好像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我轻轻吻他,给他安慰。

家里的窗户明明都是单向玻璃,有什么好怕嘛。

深夜,乔希城累地睡去,眼尾还未褪尽薄红,浓密的睫毛尚闪着湿漉的水光,还是同往常依赖地挨着我。被子里,他伸出一只手攥着我的衣摆,我抽出衣摆,握着那只手。

黑暗里,我勉强看到他恬静柔和的睡脸。

临睡前,我意识模糊地想,乔希城,那天遇袭,你到底是以什么心情推开我。

是很爱我,不想让我受伤,可以不顾性命的那种吗。

虽然我觉得不可思议,我对他兴许都做不到这个程度,但是我可耻地感到很喜悦。

沉如死水的心湖,由于春风拂过,漾起圈圈鲜活的涟漪。

我的家人有乔希城就够了.

等我度过了易感期,才带乔希城去复查,检查结果是恢复良好。

“不过夫妻生活上,还是多照顾一下omega的感受。”不苟言笑的医生如是说。

饶是我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尤其金萱还是我高中同学。

乔希城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又着急替我解释:“有、有照顾我,她在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