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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幼崽胡言乱语是很正常的,怎么太子殿下也……

回答完小朋友的问题,谢恺尘再次凝视鸡尾酒。

他有点后悔点这个,而不是流霜气泡果汁。

上一回,不,准确来说是上上一回乘坐星舰,就是因为喝了一杯酒,然后莫名其妙精神力就失控了,还上了机甲。

记忆破碎模糊,中间发生了什么一概不知,等他醒来,已经在荒星了。

太子本来就不怎么喝酒,从此更是有了心理阴影。

虽说“黑缪斯号”上的都是裴桉知根知底的人,不会像上次从瓦伦丁共和国回来那样混进不熟悉的船员,难免还是踌躇,怕再有任何意外。

他可经不起再一次坠毁了,不会有第二只凤凰等着拯救他。

更何况,现在他有了这个叫他放不下的牵挂。

……所以自己刚才为什么要点酒来着。

调酒师默默擦着杯子,只敢从酒柜反光偷瞄一眼太子。

上回太子从荒星回母星,正巧他休假去了,而且听当值的同事说,太子一直待在客房里,几乎没出来,他们也没怎么见上面。

今天自己运气可真好。

他算是殿下的拥护者,难得能亲眼看见,那种见到偶像的感觉叫人心脏砰砰直跳。

太子还喝了他亲手调的酒——

不对。

酒是他亲手调得没错,但太子到现在还没喝。

难道是不符合口味吗=口=

他借着把酒杯放回柜子里的时机,多看了一会儿,发现殿下只是拿着酒杯在思考什么,表情颇为凝重。

头顶有一盏橘红色的灯,黯淡的光落在他的侧脸,将那凌厉的线条勾勒得柔和许多。

调酒师在心中陶醉。

啊,太子真是个忧郁的美男子。

他又等了一会儿,殿下仍然没有选择尝试。

不过等来了小鸟儿。

凤凰飞过来,落在吧台上,灯光被切割成无数碎钻,他低头看见大理石上自己的反光,很是好奇。

小鸟飞行技术一流,但在走路这方面仍是蹒跚学步的宝宝。

纪攸像个小企鹅那样摇摇摆摆走了一会儿,脚下一滑,差点掉下去。

好在谢恺尘不会让他掉下去,眼疾手快接住了。

奶金色的小毛团被灯光染上了一层橘子红,他用喙亲亲饲主的手指:“约阿诺!”

谢恺尘没有忘了他们的游戏规则:“小叽。”

“我们要去哪里?”

虽然出发前已经告知过目的地,但小朋友每天在乎的事情太多了

“疗养星。”谢恺尘说,“去看我的老师。”

这句话里包含了两个新知识点,学习小海绵立刻启动:“疗养星是什么呀?什么是老师?”

“老师就是告诉你新知识的人。”谢恺尘先回答了后一个问题。

纪攸已经知道什么是“知识”了。

他思考了一下:“那约阿诺是我的老师嘛?”

他的疑问通常是由饲主来解答,所以这样划等号并不是一个难得出的结论。

谢恺尘笑了:“可以这么理解。”

小鸟开心地在原地转圈圈,爪爪叩着大理石桌面,发出轻微的啪嗒、啪嗒声:“约阿诺~老师!”

对于纪攸而言,谢恺尘已然有了很多重身份。

从最开始的宠物,到后来逐渐认清的饲养员,然后是错乱的“男朋友”和“结婚对象”,再到正式的链接共有者。

从此,又多了一个老师。

有什么更加毛茸茸的从谢恺尘手臂上拂过,他低头看,是猫尾巴。

谬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上了吧台,离地面一米高,于它而言如履平地。

小猫咪弹跳力惊人,这么蹦跶上来,竟然半点儿声音都没有。

它慢吞吞伸了个姿势标准的懒腰,坐在太子面前,舔了舔爪子,然后对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