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在白日里见他,因此当下就把心心念念的葡萄藤给忘了。
裴戍今日没穿甲胄,只着了一身轻简白衣,猛地一眼,有些像她初见他时的模样。
男人将她从门口重新抱回内室,凑上来亲她。
他身上带着淡淡酒气,宋初姀下意识躲开,却还是被他噙住了脖子。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脖颈间,宋初姀微微皱眉,低声问:“你怎么喝酒了?”
她向来不喜欢他喝酒,他并非不知道。
薄唇微抿,宋初姀只觉得自己要被这冲天的酒气给腌入味儿了。
她鼻尖微动,伸手去掐身上人的脸,低声道:“你是不是疯了?”
话音刚落,裴戍闷笑出声,却一言不发,灼热的吻不由分说落在她身上。
宋初姀微微扬起下巴,被迫承受他的热烈,只是理智却还是让她开口:“裴戍,你是不是疯了?”
她语气带着嗔怪,叫他名字的时候尤为好听。
裴戍凑近她耳朵:“宋翘翘,我想和你行房。”
他说话相比于以前已经很是委婉,可宋初姀还是红了脸。
宋初姀抿唇,小声道:“这是白日,你能不能害臊些?”
可裴戍却只是笑,带着酒香的吻落在她香肩上,不断辗转。
“打仗的时候,军营里的人都喜欢讲荤段子。”
裴戍一边亲一边说:“那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宋初姀耳朵动了动,去推裴戍胸膛。
紧接着,她就听裴戍语气恶劣道:“我那时想,冲去建康,将你从崔家夺走,关在一处院子里,将你压在榻上”
他后面的话几乎是贴在她耳边说的,言辞之恶劣令宋初姀猛地睁大眼睛。
她嗅着他身上的酒气,便知道他是真醉了。
宋初姀轻轻一掌打在他脸上,没用力,是榻间嬉戏的力道。
裴戍一把抓住她的,眸子清明几分,他埋首在她颈侧,低声道:“宋翘翘,我可以带你回建康了。”
宋初姀一怔,不知为什么,鼻尖微酸。
闻着怀中沁香,酒意散去,裴戍起身,摸着她乌发问:“回建康,我们就成婚,好不好?”
成婚?
宋初姀一怔,嘴角笑意微顿,低声道:“再等等,好不好?”
她用了一副好商量的语气,却是以退为进地拒绝。
裴戍脸色微冷,眸中失落难掩。
他将人按在榻上,一言不发,只凑去亲她。
宋初姀却知道,他这是心里不爽,气儿没处撒。
可她也不能将便宜都占了,索性便去耐着性子哄。
她养了小黄四年,又觉得裴戍与小黄生气起来也没什么区别。
身上男人作乱,宋初姀却忍俊不禁笑出声。
酒清醒了,可酒意未散,裴戍埋在她柔软处轻吮,掐着她腰问她笑什么。
宋初姀笑不出来了,只能小声让他轻点儿。
裴戍轻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