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室去了。
容奕识趣低头,脑海里不断搜寻着,老板的嘴是来公司时就破了吗?
隔了半分钟,温宥安也走了出来。
“太太。”
“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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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姐。”
“算了。”
她侧开身子,对着沙发的位置说:“刚刚不小心把咖啡撒上去了,你让保洁过来收拾一下吧。”
“嗯,好。”
容奕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到五分钟,就有人拿着工具进来收拾,估计是怕她无聊,裴寂走之前塞给她一个平板,里面下了几个解压小游戏,温宥安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最后直接趴在办公桌上睡着了。
醒来已经是下午五点半,四周也不是她熟悉的场景,身下的床暖和又柔软,还存留着些熟悉的气息,应该是裴寂经常用的那款男士香水。
淡淡的,清冷的高山雪松味,和他的气质很搭。
她想得入神,直到有什么东西覆上才慢慢转动眼睛看了过去,男人一只手摸着她,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中途回来拿资料,见你在桌子上趴着,也不怕着凉。”
“我哪有那么脆弱啊。”
温母怀温宥安时身体不太好,连着她小时候也经常生病,每每天气转凉,温母都恨不得把她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才好。所以经常在别的小朋友还穿着薄外套时,她就已经早早套上了羽绒服,导致后来她对穿厚有种说不出的抗拒。
这么想着,她上下打量他一通,“裴律才要多注意才对,短短两个多月,你已经生了两次病了。”
未了又一本正经补充:“男人过了三十,身体情况急转直下,可能是体虚的表现。”
“虚?”
“不是吗?”
裴寂被气乐了,“温宥安,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了。”
他一直顾虑着她的身体,每次都没敢太过火,结果到她这里就成了虚?!
温宥安一向识时务,小声找补:“我说的是体虚。”
“晚了。”
“那我晚上不回去了,我去找僖仪住。”说着她就穿衣服下床。
“刚刚才见过陈总,没猜错的话,你朋友这几天应该被禁足了。”
“怎么回事?”
裴寂没回,见她光着脚,不由皱眉,“把鞋穿上。”
温宥安照做,为了好看,她今天穿的是双长筒靴,一排鞋带,脱着难穿着也难,裴寂见她捣鼓半天,干脆蹲下身帮她。
裴寂的手很好看,第一次在餐厅见到他时,温宥安就有了这个想法,修长匀称,骨节分明,动作间青筋若隐若现,很快就穿好一只。
抓着她的小腿穿第二只时总算回答了她的疑惑。
“陈僖仪把她的相亲对象打了,挨打的那位是恒通房产的二公子,和陈氏有合作。”
“僖仪是大小姐脾气了些,但不是不讲理的人,那位二世祖挨打多半也是因为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儿。”
裴寂未置可否,拆了张湿巾一点一点给她擦手,顺便把她睡乱的头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