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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怎么回回都上当。”

他看向沈修卿,终是无奈地笑了笑,算了,没心眼就没心眼吧,他帮着看些就好了,不让人欺负。

沈修卿不悦:“那你回回都配合?”

许砚辞:“戏得做全,现在并不是跟他挑明的时候。”

沈修卿还是不开心。

许砚辞:“好啦,最喜欢你了,等我这些事情忙完,在家多陪你两天行吗?”

沈修卿语气有点闷,但还是让步了:“你就会说好听的话哄我”

他话还没说完,迟寻又进来了:“砚辞,吃点东西吧,累了一天。”

许砚辞:“不用。”

迟寻站着没走。

许砚辞:“怎么了。”

迟寻低头,意有所指:“就是心疼你,除了处理这些事,还得去安抚别人,连饭都没得吃。”

沈修卿听出了他话中有话:“知道我们都没吃饭,只带了他那份吗”

迟寻他小声,却足以让三个人都听到:“抱歉,我并不知道元勋今天会来,就只准备了一份我的工资并不足以做那么多饭,不是故意的。”

沈修卿不接他的茬,笑了:“那你倒是会讨好老板。”

迟寻骤然冷了脸色,目光看向许砚辞。

他戏做得很足,像是怕许砚辞为难,选择主动让步:“抱歉,是迟寻多言了,这样的话,你现在这等着吧,我去给您倒一杯茶。”

许砚辞听见关门声,这才问:“你是一个坑都不躲,使劲往里边跳啊?”

沈修卿拿了他的饭就丢掉:“我让副手给你买。”

许砚辞眉头一挑:“也行。”

迟寻进来之后,也看见了垃圾桶里的饭,但没说什么,他拿着茶去沙发上,递给沈修卿。

茶杯很烫,但沈修卿接得面不改色。

他翻转,把茶倒在迟寻的手上,用口型道:小心点。

迟寻微眯了下眼睛,同样用口型道:这不是会咬人吗?装什么猫,真恶心。

他的手被烫伤了,只是稍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迟寻谴责:“你不吃,总不能让他陪着你饿着吧?”

沈修卿没有理会他。

副手很快就来了公司,把饭交给许砚辞。

迟寻全都看见了:“你这样只会增加他的工作量。”

沈修卿:“他不在乎,就轮不到你教训我。”

迟寻捏紧茶杯,碎了,见许砚辞看过来,勉强笑了下,转身离开。

等晚上再来的时候,他发现许砚辞还是没动那杯茶,杯子放在桌子上,里面的茶水已经冷透了。

沈修卿走过来,递了杯温水给许砚辞。

许砚辞当着两人的面喝下。

迟寻眼底暗了几分,表情微崩,

许砚辞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已经很晚了,再迟一点没有末班车,事情明天处理,你回去吧。”

迟寻把文件递过去:“等您签完字,我就走。”

许砚辞干脆利落地在纸上签字。

迟寻拿过签完字的文件,回到办公桌,调整了下呼吸。

他办公桌上有个笔记本,写了个沈字,划了个叉。

迟寻把这页纸撕开,揉碎,扔垃圾桶里,硬生生吞下这口恶气,憋屈得慌。

他按照塔给他安排的人设,在公司只是一个普通的实习生,晚上搭公交回去。

晚班的公交车总是不准时,迟寻在下边待了许久都没等到车,就在他犹豫要不要打车是,看见沈修卿抱着许砚辞上了车。

奇怪。

今天许砚辞怎么这么早下班了?

*

许砚辞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卧室,他头很昏,半晌才记起来这是在哪里。

沈修卿把他抱在怀里:“才三点,继续睡吧。”

许砚辞猜到了一种可能,不可置信道:“你又给我下了安眠药?”

前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