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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还不敢求饶。

许砚辞胃又灼烧着疼,视野浮现黑点,几乎是强撑着不当场关机:“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清楚了,可以来A市找我。”

沈修卿并不关心许砚辞怎么处理,见事情解决,刚转身,就听见怀里的美人快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喊着:“等等…等等…等等!”

他捂住许砚辞的嘴,往门外走。

烦了,懒得听,也不想听。

许砚辞急了,伸手拉了把他的裤子,差点扒下来。

沈修卿:“。”

他深吸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有事。”

许砚辞见好就收:“你把我助手落下了。”

沈修卿脸色沉了几分。

他另手拍开他扒自己裤子的手,将其钳制住抵在对方脑袋上:“你喝晕了,助手在公司,没跟过来。”

许砚辞:“骗人。”

沈修卿:“骗你是小狗。”

许砚辞:“……”

迟寻刚想出声,就见沈修卿的副手倚在门框上,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

地下城。

许砚辞回去之后就陷入了深度昏睡。

但从深夜开始,他就睡得不安稳,肚子像是烂了个洞,很疼,眼皮热得好像要融掉了,琥珀色的眼眸被烫出了泪。

不舒服…难受…想吐。

许砚辞冷得厉害,蜷缩着往沈修卿怀里钻,贴着对方的皮肤摄取热源,闷哼着声,不停地掉着眼泪。

“砚辞…醒醒…”

似乎有人在喊他。

许砚辞没应他,反反复复地说着:“疼…好疼真的好疼…胃好疼…救救我…”

沈修卿叫不醒他,只能把人从床上捞起来,放在自己怀里。他在床头柜拿了杯有点凉的水,一点点地渡进许砚辞干燥发白的唇。

渡得很缓,但许砚辞还是被呛到了。

他浑身发颤地不停咳嗽,将眼尾一圈咳红了,本就发白的脸此刻更为苍白,身上渗着冷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沈修卿放下水杯,给他拍着背,另手去拿手机联系副手。

但下一秒,他持手机的手腕微热,沈修卿低头看去,只见许砚辞喉溢出的血晕染了唇色,失神的狐狸眼微微睁开,呼吸已经微弱了下来。

沈修卿脸色骤变,直接将手机扔开,迅速抬手将他抱起,将人放进直升机副驾驶横系上安全带,亲自带着他往最近的大医院飞去。

副手接通电话后听不见沈修卿讲话,来到地下城A区,却找不到沈修卿跟许砚辞,正疑惑着,忽然听见上空回荡着轰响声。

他抬头,只见直升机已经剩下了个小黑点。

奇怪……直升机平时都是他在开,只有极为紧急的情况,元勋才会亲自驾驶直升机。

最近地下城已经安定了许多,还有什么事能让元勋亲自驾驶直接走人?

两天后。

许砚辞醒来,热了身汗,发现自己身上压了张厚重的被子,扼得呼吸不过来。

他想将被子掀开,给身子散散热,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给压住了。

“别闹。”

沈修卿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但嗓音透着股疲惫,替他把被子又掖上了。

许砚辞:“……”

他力气大不过沈修卿,被逼着又把被子盖上,只能伸手往对方的手臂一按:“你摸摸我的手,再盖下去,我要熟了。”

沈修卿把他的手也塞了回去:“你发烧了,所以烫。”

许砚辞不停,执意要掀开被子:“这是中暑。”

他热得厉害,全身像是着了火一样,一寸一寸底蚕食着皮肤表层,甚至隐约有了痛感:“你快把被子拿开,我真热,没在跟你开玩笑,再继续压着盖,我扇你!”

沈修卿难得见他急眼,伸手去探对方额头的温度,见降了温,才肯松开被子的手。

许砚辞终于把被子掀开了,身上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