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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得知请柬中另有深意呢?”

孔靖瑶似是想起什么,掩嘴轻笑,“这不是凑巧了吗,起初拿到请柬之时,我就以为是表面写的三皇子相邀,没想到我正要将其命人收起之时,请柬不小心被小可抢走了,噢,小可就是我父王养的一只非常调皮的小京巴,被它一折腾,我们才有幸发现其中的奥秘。不过,这事庆阳就要说上先生一句了,如若没有这个意外,庆阳现在就在三皇子府上了,岂不就要让先生在此白白浪费光阴了吗?”

墨先生笑意更甚,“墨某不过是跟庆阳郡主开了个小小的玩笑,不过如此看来怎么还真是有缘得很,天意都要让我们再次见面!”

孔靖瑶淡淡笑道:“话虽如此,但细究说来,跟先生有缘的是我们家小可呀,如若有机会,先生可来府中会会小可,之前父王便说小可能辩是非、明善恶,届时先生来瞧了自是能一见分晓。”

墨先生拱手,“来日方长,日后定有机会。”

这一来二回,孔靖瑶也看不明白,墨先生这般反复试探她,是因为拿到了什么能证明她身份的证据,还是因为他们的确是幼时见过,但她那时过于年幼,剧变之后,三岁之前的事情她都忘得干干净净。

如果再继续这么被墨先生套话,以免哪一句会露出破绽,不过,她为此也留有后手……

紧接着,“哒哒哒”一阵一深一浅的皮靴砸在木制阶梯上的声响,孔靖瑶就知道她的‘救星’终于赶来了。

几乎还未来得反应,两人包厢的房门就被人从外面粗鲁地掀开。

屋内两人与屋外的两人,八目相对。

四人之中唯有陈泽晋有些心虚的眼神闪躲了。

沉默片刻之后,还是齐楚昭先开了口,“哎呀,真是抱歉找错了房间……”

但他的行为上根本没有半分歉意,长腿一迈,自顾自地走入包厢之中,三两步就行至孔靖瑶身旁,他没有看她一眼,一只手直接将墨先生从孔靖瑶身旁的位置,直接拎到了对面最远的那个对角,而后自行落在于孔靖瑶身旁。

陈泽晋也是个天生没脸没皮的主,一屁股就坐在了墨先生身边,仿佛他才是这场聚会的组织者,毫无芥蒂地开始招呼在座的其余三人,“我、煜恒和庆阳郡主倒是常常想见,不过今日却是第一次跟墨先生喝茶,本官先前对墨先生的才智早有耳闻,今日正好有一困惑,向请先生解惑。”

墨先生面上并无愠色,还是一如既往地儒雅,“墨某愿闻其详。”

“前些日子,我的好兄弟被一只狗在山上追赶,虽然没有被咬到,却因狗受到了些许惊吓,你说我们现在是该如何处置这只狗呢?”

墨先生正襟,思索片刻,娓娓道来,“既然双方都无实质性的伤害,陈少卿又何必要死咬着不放呢,否则反倒是分不清,谁是狗,谁是人了呢!”

“你!”

陈泽晋手中的拳头早就硬了,自打从猎场回来,他胸口压着的那口气一直未顺过来。

他给齐楚昭丢去一个眼神:这小子也太嚣张了,今日不给他点教训,我就不姓陈!

齐楚昭眼神轻飘飘晃过孔靖瑶:这小子表现得滴水不漏,如若我们现在直接上手,不是会显得我们过于鲁莽了吗?如此,孔靖瑶今后该如何看我?

在一旁看着齐楚昭跟陈泽晋眉来眼去的孔靖瑶心中只能干着急,她漏消息让他们过来,就不是为了让他们趁着现在玲琅轩人少,大家一起暴打墨先生一顿,好报那日悬崖威胁之仇吗?!没想到这俩小子临到头居然退缩了,真是错看他们了!

三人不约而同虎视眈眈地上下打量了墨先生一圈后,而后一起换上了“微笑面具”。

最后,还是墨先生第一个起身,“锦州的点心已与郡主分享,墨某此行的目的也已经达成,午后墨某还有别的事情,就先行一步了。”

齐楚昭敷衍抬手,“墨先生走好。”

与此同时,坐在齐楚昭身旁的孔靖瑶缓缓起身,一直将墨先生送至门边,“今日多谢墨先生款待,听先生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