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我蹭地就蹦过去了。
被我反背在胸前的大白蛋猛地duang了一下,撞在我的胸前,惊恐道,[拉链!飞飞!]
其实以大白蛋的丰满程度,它想从这个小口袋飞出来还是很成问题的。
但为了避免它年级轻轻看到些不该看的东西,我还是飞速把拉链拉上了。
——超想蹦大黑兔身上亲他一口。
不过想着学校摄像头的覆盖程度,我还是忍住了,矜持地去牵大黑兔的手,这才发现他指尖微凉,可能在这等了一段时间了。
我下意识捧起他的手哈了一口气,在手心里搓了搓,想问他为什么来了不进来找我。
他反倒先蹙起了眉,打量了下我今天的穿着,“手这么凉?”
说着伸出另一只手想把我胸前的书包接过来,眼神示意我去拿斜靠在墙边的长柄雨伞。
好吧,大黑兔手再凉也比我热一点点。
“降温了,捂捂手。”我略羡慕地看了他一眼,贴到他身边,顺手一起揣到了我的校服外套里,空出来的手拎着小书包,十分理直气壮,“没有手打伞了。”
我熟练地阴阳怪气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雌虫让雄虫打伞吧。”
大黑兔对我的攻击显然有了一定的抵抗性,不像刚认识的时候容易中激将法。
他沉吟片刻,用空着的手把小书包往上捋了捋,让我单肩背着大白蛋,手臂弯曲放在胸前。
接着打开一把伞放到了我的手里,微微弯腰凑近,欣赏般左右看了看,“这样就能打了。”
屋内打伞的傻子本傻:……
震惊!这还是我那晚上爬床姿势花活道具不重样的大黑兔吗?
你要这么谈恋爱,你活该情路坎坷知道吗?
大白蛋从看到大黑兔的时候就变得很乖,但不妨碍它顶开一点拉链往外偷偷看。
见到如此震撼地操作后,它顿时连连点头,超级崇拜,一副学到的模样,[哇,雌父,聪聪!]
……你学个什么玩意?
我耸肩抖了抖大白蛋,让它别看什么东西都学,尤其是它雌父这种反面教材。
大白蛋[咪?]
它不太服气地缩了回去,显然心里对他雌父的做法很是赞同。
我:……
算了,我蔫蔫地耷拉下肩膀,又把伞打高一点让大黑兔不用弯腰,没好气地捏了他的手一下。
“走吧走吧。”我瞪了他一眼,闷头往前走,嘴里翻旧账外加倒打一耙,“你这次被我抓到越狱吧?”
系统爸爸说主线开始后第三个月来接我回家。
那我就得在有限的时间内和大黑兔感情破裂让他和主角攻走下后期感情线,避免世界重置。
这么算,如果能量掉的不逃过分的话,有两个月的时间属于我俩,足够走完从热恋走到分手这一套流程了。
我开始找茬,“我们可是约定过考察期的三个月你不能出门的,被抓到抽烟那次不算。加上军部一次,学校一次已经两次,再有一次就红牌罚下。”
大黑兔避而不答,装作没听到的模样,自然地拎起另一把伞,“我有。”
在我震惊加无语的表情下,他毫不犹豫地打开了伞撑在头顶。
他的伞轻轻地撞到了我的上面,他自然地躲到了我的伞下,手腕一抖,伞身倾斜,将斜前方遮得严严实实。
雨伞的阴影完全将我们笼罩,形成了一片狭小昏暗的小天地。
他与我贴的极近,近到可以感受到他蓬勃的心跳,纠缠的呼吸,与唇边飞快啄过的一点温热。
外套中的手不知何时变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他收起雨伞,一双眼睛亮的灼热,说话时带了一点沙哑与热意,“想你了,来接你。”
“我错了,”他轻轻蹭着我的鼻尖,“这次不算好不好?”
……
哼,当然不好!
呵,虽然他即使补救施展了美虫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