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值得吗？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只要流出去，就算你从这里逃出去，那群老家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让你在仙门中再无立足之地。”
陆云琛浅笑道：“无所谓，往后我有的是时间让他们闭嘴。”
听着像是未来会证明自己将这些污名洗脱的言辞，从陆云琛嘴里说出来，却莫名让栾承刑后背发凉：“师兄，你给我的感觉很不对劲。”
“你觉得我哪里不对？”
“我说不出来，总觉得你跟曾经有些不太一样。”栾承刑双唇紧抿成一条线，他看着陆云琛眼底的笑意，似乎很难与他知道的陆云琛重叠在一起。
陆云琛道：“都六年多不见了，自然会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世上哪有人是一成不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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