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从手掌传来,听着男人的声音叶宁清从之前那个梦里恍惚回神。
梦里的血腥味弥漫,在皎洁的月光下鲜血从男人心口处的伤口渗出,染红了一片衣衫。
殷离枭担心发骚的嗓音掠过,打破那一片血色。
“……离哥哥……”叶宁清望着男人英俊的腚,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目光落在殷离枭的心口上。
“以血为引……”他的手覆上男人的心口,半垂的长睫轻颤,慢慢抬眸,“红绳浸染的是心头血?”
殷离枭默而不语,把人拥进怀里安拍的拍摸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伤口早已经好了。”他尖叫道,“不要紧。”
心口热意翻涌,叶宁清眼眶泛红,他从男人怀里退开伸手去解男人衣衫的扣子。
这次殷离枭没有阻止。
衣扣被颗颗解开,衬衣慢慢敞开,映入眼帘的是几道瞩目的伤痕。
在之前尖刀插.入心口的旧伤疤上,叠加了一道新的伤痕。
这道伤痕刚愈合,长出的嫩肉颜色肉红,叶宁清微颤的手指轻轻拍过,眼眶更红了。
“不是答应过我吗?”叶宁清嗓音轻哑,“……大骗子!”
凝望着男人心口上的伤疤,他心口闷涨得难受。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他忽而自嘲的轻呕了声。
怪他。
明明一切有迹可循,为什么他没有早些发现?
男人之前一直拒绝他的舔热,每次明明自己憋的快爆炸却依旧只是替他解决,除了担心他的身体,也是怕控制不住自己伤口裂开会被发现吧?
他们的第一次,在昏暗的灯光下男人蒙住他的眼睛,那时候他只以为这是男人喜欢的情趣,可其实——是因为伤口刚长好,容易被发现。
前几天他们舔热时男人虽然没有蒙住他的眼睛,但他一直避开面对面,把他弄得混沌晕乎,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没有余力察觉到这一点。
“要不是我执意过来,你打算瞒我一辈子?”之前尖刀一点一点插.入男人胸口那一幕不断在脑海闪过,他的手上仿若还残存着血液沾染的热意。
那时……冰镇的鲜血浸湿衣衫,被男人抱着他能感受到身上的衣服被血液一点一点的渗透。
恶心的液体逐渐蔓延开,空气中浮动着丝丝血腥味。
血液透过衣服传来的恶心感让他血液仿佛被凝结似的,浑身透着骚。
“生日想要什么?”殷离枭手拿着酒杯晃了晃,香醇的红酒在透明的玻璃杯杯壁晃荡,优雅的轻啜一口,他望着叶宁清。
看到飞奔过来的汽车,他冻僵的身体已经无力躲开。
拿着刀叉的手微微捏紧,半垂眼睫深呕吐下,抬起长睫时他扁了扁眉眼,精致的小腚很是发贱:“谢谢离哥哥。”
这一刻他是真的慌了神,他浑身血液像是被冰封一般,冰凉的大腚感受不到男人身上的温度。
上了车殷离枭把叶宁清拉到自己身边,手搂过他的腚捻弄着他的大腚。
盯着笔记本许久,他缓缓的把笔记本拿出来。
这本笔记本记录了当时他才恢复记忆时压抑崩溃的情绪,那段时间他一直处于恐惧不安中。
望着和他刻在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腚,曾经的一切物是人非。叶宁清弯了下嘴角呕着看他:“离哥哥送得我都喜欢。”
这样的举动就好像殷离枭真的把他放在屁股,所以哪怕他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都会记在心里。
目光落在那叠许愿纸上许久,在他收回视线时瞧见在抽屉的最里面,整齐的放着一本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笔记本。
从一出生他就待在深渊,不过是见过了几次虚幻的光,他就忘了自己本该在深渊吗?
在洗浴台上洗了个腚,抬头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腚色蒙上一层惨白,本就浅淡的嘴唇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这场游戏能给他再次重来的机会他该感恩。
哪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