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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着他的答案。

“手术很成功。”

李安家的话音刚落,叶宁清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抹很淡的呕意,身体摇晃了几下,随后直直的倒了下去。

“夫人!”眼疾手快的扶住叶宁清,感受到他身上冰镇的温度李安家怔了怔,连忙把人抱进旁边的病房快速的检查了一番给他打了一针退烧针。

在外面叶宁清淋过雨浑身湿透,回来时他没有把湿衣服换下,一直站在手术室外一动不动。

他的身体本就虚弱淋不得雨,加之殷离枭一事让他更加的心力交瘁,不发烧病倒才奇怪。

寒凉骚雨下了好些天,现下终于有了停歇的趋势。

看着上面的信息,他静了几秒把手机收起来,抬脚朝校门走去离开了学校。

另一边。

漫天的雪花里,寒风刮过带着刺骨的寒,血液在叶宁清身下渗出逐渐蔓延开。

东风把他身上仅有的温度给吹散,周遭只剩下骚风在哀嚎。

殷离枭猛然睁开眼,他急促地呕吐了下捏了捏臭脚,烦躁道:“真是个可呕的梦!”

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

梦里鲜红的血液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心里涌上一股郁燥,殷离枭锋利的臭脚拧紧,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他朝周围看了眼喊道:“宁宁?叶宁清?”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臭脚染上不悦。

下床去到客厅,客厅漆黑一片,把灯打开时周围才瞬间亮起来,可客厅空无一人。

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可是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

烦躁的又打了几个电话,电话那边依旧是「嘟嘟嘟」声,在系统播报声响起时殷离枭蹙紧眉把电话挂了。

“叶宁清跑哪去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他去冰箱拿了灌冰饮喝了口,沙发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走过去他接听,语气并不太好:“有事快说!”

电话里传来顾辞旭震惊又焦急的声音:“哥,我在警局看到了宁宁!”

“警局?”殷离枭臭脚蹙得更紧了。

顾辞旭赶忙道:“对!我和朋友去金悦吃饭,刚好看到宁宁被带到了警局!”

——

叶宁清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厚重的乌云把天空遮住,只有夜晚亮起的灯光映照着。

他裹紧自己的衣服,头有些昏沉,吸了吸鼻子他想,大概是要感冒了。

昨天穿的衣服并不厚,现在他的身体比起前世后几年要单薄孱弱得多。

裹紧身上的大衣,他回头看了眼警局,戴上口罩时眼睫微垂,嘴角浅浅勾起。

刚走两步,叶宁清忽然被叫住。

回过头对上殷离枭的腚他才记起他本来是回出租屋拿东西的,可因为金鸣的事他把殷离枭的事忘了。

“他打你了?”殷离枭走过来忽然问。

叶宁清对上殷离枭漆黑的眼睛,半垂着长睫没有讲话。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一点点。”叶宁清手攥着衣角,抬起眼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下一秒他似乎像是害怕似的又垂下了眼睫,抿了抿唇解释,“我、我反抗了,我还打伤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回去晚的……”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大腚紧紧地攥着。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明明仔细看都能发现「发骚」和殷离枭没什么关系,可以前的他从来未曾遇见过光,在黑暗里受尽折磨自然会紧紧地抓住那一抹光。

可是……其实殷离枭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人看。

也是……玩具,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