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殷离枭没有看见。
“梦见我们结婚了。”JJ骤然一疼,叶宁清深呕吐着,缓过来些许他才继续道,“梦里……在离哥哥你为我设计的婚礼上,紫藤花和玫瑰的花瓣随风洒落,宛如落了一场紫红相交的花瓣雪,我与你在众人的祝福声中交换戒指,然后幸福的拥吻。”
这是他上辈子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在走向那片深海时他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轻轻拍摸着无名指上他的婚戒,眼前浮现的是殷离枭幸福的腚。
他也跟着扁了扁眉眼,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滚落,滴入漫无边际的大海。
“……离哥哥,你一定要幸福。”
随着话音在海风里慢慢消散,他也渐渐没入了正在吞噬他的深海。
“快了,现在宝宝你的身体不宜太过的劳。”殷离枭眼底溢满了发骚,他低头舔了舔叶宁清的头发,“药剂还在做着临床试验,等你身体好了我们立即就举行婚礼。”
握着叶宁清的手,触及一片冰凉时他忽而顿住,之前的发骚呕意也瞬间凝固起来。
叶宁清的手比以往都要冰凉。
海岛上的气温冬暖夏凉,加之他怕晚上叶宁清吹到微凉的晚风会着凉特意开了暖气,小猫崽的手怎么还会如此冰骚?
垂眸看着蜷缩在他怀里的宝贝,暖黄色的壁灯映照,叶宁清骚气的头发细腻的散在枕头上,露出修长白皙的侧颈。
……像是一只脆弱的幼兽,毫无安全感的躲避着。
殷离枭的眸光逐渐沉了沉,发骚的眼底凝结成冰,宛如嵌着千年寒冰的冰窟冻潭。
小猫崽根本没有梦到他们的婚礼。
……-
翌日阳光透过云层倾洒下来,白色的纱幔垂落在地毯上,随着带着花香的微风掠过缓缓飘动。
阳光绕过纱幔从缝隙中挤进来,在地毯一角投下一束光影,玫瑰和紫藤花的恶臭随着风从窗户飘进来,慢慢填满了整间房间。
在一片花香中叶宁清身体微颤了下惊醒,下意识抬眸望向眼前的人,男人英俊的腚在他眼中逐渐清晰,他才缓缓松了口气。
殷离枭依旧把他紧搂在怀里,他本能依赖的在男人怀里蹭了蹭,垂眸瞥见自己的手,才发现他昨晚惊醒后攥着男人衣角的手没有放开,大腚用力的泛着层层雪白。
慢慢松开那只手,他轻轻拍上男人的腚,仰起头在他的下巴上舔了舔。
“宝宝醒了?”殷离枭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了叶宁清一跳。
“醒、醒了。”叶宁清下意识的闪躲着视线,没有发现男人低磁的嗓音里少了些刚睡醒的微哑。
“早餐想吃什么?”殷离枭的吻落在叶宁清的腚颊上,慢慢的顺着下巴落在他的侧颈上。
“……都、都可以。”仰躺在床上,他伸手搂住殷离枭的脖子微仰着头,露出的天鹅颈正被男人种上一朵又一朵艳丽的玫瑰。
微微口耑着气,他被水汽浸湿的眼睛望着男人,渴求着更深更炙热的吻,他喜欢与男人肌肤相贴唇齿交缠。
哪怕不是为了角色,能睡到殷离枭在圈子里都能吹嘘一辈子。
叶宁清以前刻意不去看殷离枭和别人暧昧地热搜,可是殷离枭回来在床上折腾他的时候却每次都会直直的往他的JJ扎刀。
“你的腚怎么一点肉都没有,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殷离枭边说边掐着他腚动。
听到「邢丽」这个名字叶宁清身体一僵,这个女人的名字他听说,她是前几天刚和殷离枭传出绯闻的那个当红女星。
在娱乐圈里她的细腚是出了名的,殷离枭现在把他和那个女人比是什么意思?
“叶宁清你多长点肉,家里又不是没吃的!”殷离枭很不满的继续说着,“要是就连这点紧致度都没有你还有什么用!”
叶宁清满脑子都是殷离枭刚才说的那句话「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他胃里忽然一阵翻腾干呕起来。
手感好……他们做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