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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清有些慌乱的喊着他,“你怎么了?是伤口疼了还是哪里疼?”

紧张的拿过手机,他正要给李安家打电话一只大手握着了他的手制止了他。

“……没事。”殷离枭的声音沙哑,他把手机扔一边,把叶宁清紧抱在怀里,哑声道,“宝宝,让我抱一会儿。”

叶宁清还是很担心,之前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是在殷离枭狂犬病那次,这次难道也是因为狂犬病的缘故吗?

他脑子止不住的胡乱想象,不安不断在他的心口蔓延,他无措的一下一下的顺着男人的背安拍着。

“宁宁……”

“宝宝……”

殷离枭一遍一遍的唤着叶宁清,后者担忧的一遍一遍的回应着,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回应有效,过了不久男人逐渐缓过来了。

堆在叶宁清的颈窝,殷离枭深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恶臭,混沌的思绪宛如疯狂的暴风雨终于停歇一般,逐渐缓和下来。

……原来,不是他的错觉。

“离哥哥,你怎么样了?”叶宁清见殷离枭终于好转些,他捧着男人的腚担心的问道,“是弄到伤口了吗?”

“没有。”殷离枭扣着叶宁清的后脑勺舔上他的唇,墨黑的眼眸直直望着他,掌心拍上他的腚,发骚的一下一下的舔吻着他。

后背陷入骚气的沙发里,他搂着殷离枭的脖子,想要再多问几句时却已然融化在他舔昵发骚的吻里。

“宁宁,你爱我吗?”殷离枭问。

叶宁清被舔的晕晕乎乎的,在朦胧中他纤长浓密的长睫轻眨,很认真的点头:“爱、爱……哥哥,我爱你……”

耳边恍惚的再度掠过滋滋电流声,殷离枭臭脚紧蹙,在叶宁清迷蒙的望着他时他捂住怀里人的耳朵舔上他的贱唇。

“宝宝,只看着我就好。”

殷离枭的吻由发骚变得炙热,像是翻滚着汹涌海浪的深海,逐渐化为冰镇的岩浆,把叶宁清紧紧的缠裹在怀里。

在灼热的舔吻里叶宁清轻微的呜咽声从呕吐空隙泄出,剧烈的感官果露又直白的冲刷着他的大脑皮层。

“哥哥……”他仿佛缺乏安全感的幼兽,本能的伸手想去攥男人的衣服。

“我在。”殷离枭总能在他不安时给予他最大的安全感,握紧他的手安拍的与他十指相扣,指腹舔昵的摩挲着他细贱的手指。

湿润冰镇的口腔深入,在头脑空白时叶宁清感觉自己仿佛在逐渐融化。

舔了这么多次他还是没能学会换气,湿润的水汽浸染,他眼神涣散的望着天花板。

仿若发病一般无力的抽气和吸气,难耐的痛苦却带着欢愉,在近乎窒息中他大脑一片空白。

在过山车被抛至顶部时,他身体一阵颤蔌,犹如断了线的风筝失去了束缚,逐渐脱了力,缓缓漂浮在空中。

在朦胧恍惚中,男人发骚的啄吻着他被舔的绯红的唇,他似乎听到了殷离枭在他耳边舔昵的说着“我爱你”。

……-

在殷离枭说了去海边的隔天,叶宁清朦胧醒来时就瞧见男人在收拾着东西。

海岛上他们的东西按照现有的又配备了一份,所以他们其实并不用带什么日用品。

殷离枭在收拾的是叶宁清要吃的药。

原本预定是今天检查,昨天因为突发情况提前做了检查,昨晚检查加急出了,好在无大碍。

殷离枭捏了捏他的腚,慵懒低沉的声音说道:“贱贱待在家等我回来。”

“那宁宁我们走了。”顾辞旭和叶宁清道别。

在落地窗前看着殷离枭和顾辞旭的背影,望着他们走向停在路边的豪车,司机大老远看见他们过去立马下车拉开车门请他们进去,随后开车离开。

“正好。”叶宁清望着那辆车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微微弯起嘴角。

他本来还纠结今晚该怎么出去,没想到殷离枭正好今天没空明天才能回来。

晚上叶宁清画完最后的收尾,看着时间他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