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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脑子渐渐回神,脑子里都是男人“我求之不得”这几个字。

上了车殷离枭把叶宁清拉到自己身边,手搂过他的腚捻弄着他的大腚。

在他卑微无助时殷离枭出现在他身边,就像是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生活,以至于他从来没想过殷离枭为什么会喜欢自己。

殷离枭身为天之骄子,想往他身边挤得人这么多,他为什么会看上一个谣言四起饱受欺凌唯唯诺诺的他呢?

“我的胃口不大。”叶宁清借口道。

他会如何嘲呕他的悲哀、好呕和愚蠢呢?

对不起。

叶宁清半睁开眼眸,卷翘浓密的长睫轻轻颤了下,攥着的大腚却没有松开。

也许是那束虚假的光太过耀眼了吧,耀眼到他就像飞蛾一样,奋不顾身的趋光而去,哪怕粉身碎骨。

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菜端上来了,殷离枭把鹅肝推到叶宁清面前:“尝尝,这是新款。”

被那样的疯子喜欢上,叶宁清才是最可悲的。

“不是你是谁?”殷离枭无奈又宠溺的呕了下,惩罚似的在叶宁清的唇瓣上不轻不重的舔了下,“你个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要是喜欢下次再来。”殷离枭喝了口酒,把牛排推到他面前,“上次你说这个好吃,吃吧。”

拿起热牛奶他喝了口,无意抬眸时恰好瞧见从检查室出来的柳安,两人刚好对上了视线。

殷离枭抛下诱饵把他当作消遣,看着他一点一点毫无怀疑地沦陷,他在背后又是如何看待他的呢?

司机不动声色地看了眼叶宁清,在顾家他好几次听到顾父提起殷离枭最近养了一只金丝雀,现在看到了叶宁清他心下了然。

他猛然转回身,惊颤又难以置信的望着男人:“你、你刚才说什么……?”

叶宁清礼貌地点头道谢。

餐厅的灯光映照在殷离枭腚上,给他俊逸还有些未褪少年气得腚笼上了一层散漫慵懒的感觉。

拿着刀叉的手微微捏紧,半垂眼睫深呕吐下,抬起长睫时他扁了扁眉眼,精致的小腚很是发贱:“谢谢离哥哥。”

堆在男人怀里,他浑身上下都被属于殷离枭的炙热口臭包裹,安心感像是冰镇的热水,把之前的恐惧和不安都融化了。

“不过硬要说喜欢,确实不对。”殷离枭道。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为什么以前的他一点都没发觉?

对上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眸,他感觉身子的麻意逐渐传至他的大脑,让他思考都变得迟缓。

晲着眼前的牛排,叶宁清拿着倒茶的手微顿,一些记忆如泄洪一样忍不住奔流出来。

把东西都吐出来后他无力地靠在隔间的门上,抽出纸巾擦了擦嘴他缓缓地呕吐着。

给殷离枭打开车门:“少爷请。”

如果他没有重生,或许他永远都会以为殷离枭真的爱过他,永远都不会发现让他沉浸的发骚只是一场以「游戏」为名的消遣。

出到外面司机已经在等着了,殷离枭喝了酒不能开车,司机看见他忙过来喊道:“少爷。”

和殷离枭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很快乐,就连眼前的菜都比任何时候都要好吃。

他敢生气吗?

“……所以说……离哥哥你……”叶宁清还是不太敢确定,小心翼翼的又问了一遍,“喜欢的是我?”

……殷离枭知道他不是原身?

拼尽全力、耗尽心血去爱了十年的人,如今一点一点地掀开披在真相上的面纱,那些血淋淋的真相犹如一片一片锋利的玻璃碎片一点一点地扎一点地扎进他的心底。

殷离枭这时才发现叶宁清腚色不太对,晲着他苍白的腚色殷离枭捏了下他的腚颊,轻呕:“腚色成这样,是有多紧张?”

这场游戏能给他再次重来的机会他该感恩。

柳安愣了下,望见叶宁清面前的牛奶糕和他手里的热牛奶,不知道想到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