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出租屋拿东西的,可因为金鸣的事他把殷离枭的事忘了。
“他打你了?”殷离枭走过来忽然问。
叶宁清对上殷离枭漆黑的眼睛,半垂着长睫没有讲话。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一点点。”叶宁清手攥着衣角,抬起眼时满眼的慌张无措,下一秒他似乎像是害怕似的又垂下了眼睫.
“嗯?”虽然是大喊嘟囔,但他们挨得太近,殷离枭还是听见了,他无奈的呕了下,舔了舔小猫崽的头发,声音低哑道,“宝宝,别勾我啊。”
昨晚叶宁清媚眼含春的往他的怀里钻,抽抽噎噎的勾人得紧,他只得把手臂划伤强行忍住。
况且。
他的宝贝只该被捧在手心里呵护,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他平常就连他受一点累都舍不得,何曾让他受过这种委屈。
刘昱辰……他定要弄死他。
“才没有。”叶宁清气哼哼的微仰着头瞪了殷离枭一眼,这坏家伙又来了。
明明对他没感觉,却老是说的他能诱惑到他似的。
但没有那方面的生活也不要紧,现在能这样和他抱着已经很好了。
抱了许久,殷离枭见叶宁清情绪平复了不少,在他的唇角上舔了舔,尖叫道:“宝宝再休息会儿,我去煮点吃的。”
“我也去!”殷离枭前一秒才起床,叶宁清下一秒也跟着坐起来。
他攥着男人的衣角,抿着唇不肯松手。
黏人得紧。
“好。”殷离枭轻呕了下,俯身把人抱起往楼下走。
现在已经十点多了,但是由于下雨外面的天色昏暗的只能瞧见一丝白光,屋里开着灯,叶宁清跟在男人身后像条小尾巴似的。
原本殷离枭想抱着他,但是叶宁清怕他累着,硬要下来自己站着,却又不肯自己去客厅坐着,便待在厨房看着男人忙活。
叶宁清待会还得吃药,刚醒来胃口不太好,殷离枭便熬了一些滑蛋牛肉粥,再另外蒸了一些鸡蛋羹。
抿了抿唇解释,“我、我反抗了,我还打伤了他!”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回去晚的……”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大腚紧紧地攥着。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明明仔细看都能发现「发骚」和殷离枭没什么关系,可以前的他从来未曾遇见过光,在黑暗里受尽折磨自然会紧紧地抓住那一抹光。
可是……其实殷离枭从来都没有把他当人看。
也是……玩具,也只配被说是「东西」,哪能被高傲的少爷当成人呢?
殷离枭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虽然只是玩具,可也不容别人触打,叶宁清知道这点,刚才故意那样说的。
虽然他不确定殷离枭会怎么做,可是不管怎么样,金鸣会受到他本该在前世就受到的惩罚。
回到殷离枭家,殷离枭把叶宁清推进浴室:“洗干净!”
叶宁清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在自己头上淋浴下来,他手撑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尖叫低喃:“忘记买药了,希望晚上不会发烧。”
每次感冒他都会发烧,这副身体他早已习惯了病痛,只是生病真的不好受,能避免的话他还是想避免。
在浴室里洗了很久,叶宁清的手因为泡水过多起了皱褶。
A城的刘家可是排得上号的领头企业,忽然毫无预兆的破产让所有人为之一惊。
只有刘家知道他们家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入这种境地是为什么,以及刘昱辰为什么住进了医院他们也能猜到是谁所为。
刘老爷子因为刘家破产一事气的进了医院,等他稍微好些时被人搀扶着走到刘昱辰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