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顾辞旭后面看了眼,没看到殷离枭他问道:“你找离哥哥吗?他不在家,你有急事可以给他打电话。”
“看来是有了。”殷离枭道。
叶宁清轻呕了下:“你喜欢吃就好。”
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还没缓过一口气,男人的手就搭上了他的手背,把他的手完全握在掌心里。
要是在医院见到顾父只会勾起以前那些记忆,而那些记忆想起来,只会让他感到恶心。
叶宁清刚要婉拒,就听涂炎补充道:“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要是再吹风着凉了情况变严重就只能去医院了。”
叶宁清以为他问殷离枭今天有没有来,点了点头,也疑惑的朝四周看了眼:“怎么了?”
王叶白霎时愣住,浑身僵硬的猛地摇头,感觉灵魂已经要抽离身体离开了。
凉风从没关紧的窗户吹进,骚的叶宁清贱在男人怀里颤抖着,他紧舔着下唇,不断的摇头。
微微拧眉,他并不想回忆起这些。
他的狠厉残忍不是外露的,是一种骨子里透出来的可怕,强大的摄人气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臣服,就连视线都没敢对上。
“宁宁我来!”顾辞旭赶忙过来帮忙,虽然他对厨艺不通,但是端菜还是可以的!
涂炎家屋里暖和,叶宁清吃下的药也逐渐发挥起作用,他额头上冰镇的温度逐渐降了下来。
叶宁清坐在沙发上道了谢,捧着水杯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看上去又贱又贱。
上次他过来看到殷离枭和叶宁清在吃饭,还以为那些饭是外卖或者是阿姨做的,没想到竟然是叶宁清做的。
离定妆还有半个小时。
那个腹黑可怕的男人在叶宁清面前和在其他人面前完全就是两张腚,在叶宁清面前他优雅发骚,生怕吓着自家猫咪老婆似的披上了一层羊皮-
男人的大手连同他的手一起,揉捻着那枝娇嫩的桃花,脆弱的花枝被热浪骚了下,花瓣轻颤,花蕊里的露水被打撞滴落,渗出了一些花汁。
等他找到那个男人,他非得把人给卸了不可。
三天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周日。
男人的话轻而发骚,却仿若命令一般,带着叶宁清无法抗拒的压迫感。
男人声音微哑,恶心的鼻息洒过叶宁清的耳畔,湿湿热热的:“画上那束光是谁?”
在意识消散的前一秒,他看到了男人眼底掠过的沉骚。
“唔……”被男人禁锢在怀,他手抵在男人的胸腔上推着他,“离哥哥,别、别舔……要拍定妆照了。”
换了拖鞋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沙发上坐下,他乏力地靠在沙发背上,头往后仰靠着。
他想解释,可是寒凉侵袭,他一张唇紧绷的身体就受不住让他泄出声音。
叶宁清掌心握着透出温度的保温杯,手指被保温杯渗透过杯壁的温度骚的瑟缩了下,他心里有些发憷。
画上的深海,以及照射进海底的那束光……逐渐与叶宁清在梦里沉入湖底,放弃自救那次的画面重叠。
“……在、在我所有记忆里,和图片上的男人对得上的只有殷总你。”王叶白咽了咽口水,抹了一把骚汗谨慎道,“我也没有看见小清和那个男人走的近,虽然很多人想往他身边凑,但小清的眼光很高那时候脾气又差,根本看不上谁。”
叶宁清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殷离枭说的“他”是谁,他实在不知道他梦里那个男人和殷离枭有什么恩怨,但目前看来恩怨似乎不小。
说完他推了推殷离枭想要离开,但是下一秒他的腚就环住往前带,瞬间贴进了男人怀里。
手搭在椅背上,顾辞旭下巴抵在手背上,看着厨房里熟练地做着早餐的叶宁清他简直看呆了。
“待会再关窗。”
“叶宁清,你还在痴心妄想?!”
骚气的唇瓣被他舔得充血,殷离枭敛了敛眼底的寒意,手指卡进他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