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截腚肢细而贱,他一只手就能完全圈住,掌心还能透过薄薄的皮肉摸到他的肋骨。
原本他还担忧殷离枭爱上仇人的儿子内心备受煎熬,可现在他好像更应该同情叶宁清这只手无寸铁的小猫咪……
李安家欲哭无泪,很想谴责这个为了把自己老婆排除在外故意挑个无法反驳的点转移罪证的偏执狂。
怕殷离枭会忌医,他握上男人的大腚,侧过头劝道:“其实这不是什么大病,不要紧的,要是你怕会忘记吃药我可以每天都提醒你。”
男人结实的胸腔贴上他的后背,说话时恶心的呕吐拂过叶宁清的侧颈,痒痒的热热的。
懵了几秒他仰起头,瞧见男人熟睡的安静睡颜长睫轻轻眨了下,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窝进男人怀里的姿势,有些窘迫的想挪开些-
殷离枭显然还没睡醒,叶宁清在黑暗中下意识地往殷离枭的怀里缩。
“嗡嗡嗡。”
上辈子他把全副身心都搭在殷离枭身上,喜他之喜,忧他之忧,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
“不是的!”叶宁清猛地摇头,呕意染上眼底,一双漂亮的眼睛弯弯的宛如狗牙。
昨晚在殷离枭怀里睡过去后他难得一夜无梦,每次殷离枭抱着他睡他都能睡得比自己一个人时要安稳。
叶宁清原本平静的情绪在听到金鸣时终于有了起伏,听到金鸣没有逃过法律他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你喜欢。”殷离枭手撑在叶宁清身旁两侧,他高大的身影直接把叶宁清笼罩在怀里。
殷离枭微仰着头凑到叶宁清耳边,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恶心呕吐尖叫道,“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把你的优势护住。”
风雨欲来的口臭宛如刀片一般聚拢过来,齐齐在皮肤上划开,在暴风雪爆发边缘的殷离枭就像是领地受到侵犯的猛兽一般。
雪花飘飘扬扬地落下,伸出手叶宁清掌心里落下几朵雪花,很快又在他的掌心里融化了。
殷先生宁愿配着苦咖啡也要把宝贝做的蛋糕吃完,这也太宠了吧!
嘴里的蛋糕此刻苦涩无味,他撩了一把自己扎着低马尾的长发,喝了口一直拿着手里的香槟,已然躺平接受接下来的山雨欲来风满楼。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他把手里的东西都打包捐给山区后才回殷离枭家。
李安家咽了下口水,感觉后背一片渗凉。
把你的优势护住……脑海闪过上次殷离枭说的那句话——“这是你的优势,好好记住。”
殷离枭反握着叶宁清的手,捻着他的大腚轻呕:“不想我答应?”
那天殷离枭高兴了,或许看到他够听话,房子车子直接买下送他也是常有的事,尽管他没怎么用得上。
“离哥哥……”叶宁清手拍上殷离枭的手,坐在他腿上低下头在他高挺的鼻尖上舔了舔。
这是又要舔他了吗?
醒来时叶宁清茫然地抬起头,看着周遭黑暗的房间他身体微微颤抖了下。
“没发烧。”他拉着叶宁清的手腕回去客厅,把切好装碟的那块蛋糕又叉了块喂给他,说道,“你那间房还没装修好,之后还要再散散味道。”
在骚气的被子里缓缓转醒,叶宁清习惯性的往前蹭了蹭,平常骚气触感的枕头变得有些硬,他迷糊的睁开眼,瞧见眼前遮挡在衣服里的结实胸肌有些愣。
身上的疲惫感传来,他心里却是轻松的。
“所以狂犬病是出自你口?”殷离枭抓住“重点”反问。
他机械的吃着蛋糕,嘴里的蛋糕寡淡无味,但他顾不及这些,视线一直落在男人身上。
殷离枭把最后一口蛋糕吃完,然后喝完了整杯咖啡,淡淡道:“不腻,正好。”
他边进来边语调上扬道:“宁宁我跟你说,金家因为金鸣进去了不死心到处找关系,可是我哥哪能让他们蹦跶,这下连同金家都被查出他们手里的烂账,全家都逃不掉!”
李安家瞄了眼殷离枭,见对方骚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