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破皮都不知道要哭多久。
叶宁清真的很像小奶猫,就连睡觉都要蜷缩着身体,看起来极其可怜又极其惹人疼爱。
琢磨透男人讨厌的东西,他就能很好的护住自己的小命。
从恢复直播后他几乎每天都会播上两个小时,这晚他也一如既往,下播后他偷偷摸摸的离开储物间回去殷离枭卧室。
虽说他交给叶父的文件是假的,可是这几天殷离枭一直忙的脚不沾地,该不会真的要出大事了吧?
叶父给自己泡了一壶新茶,一双眼皮已经松垮的眼睛目光始终锐利,像是一只不服老的雄鹰。
要是当时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不会知道原来他生命里的光,他悲惨世界的救赎只是充满谎言和玩乐的圈套。
抽噎依旧断断续续的从鼻腔中哼出,平整的牙齿舔上指节,殷离枭低眼望着那截大腚,腚色越发黑沉。
书房一片寂静,门外送咖啡的小玲敲门时正好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大腚轻叩桌面的声音。
如果他不知道这些,那他凄惨的人生是不是就不会显得那么悲凉?
顿了顿,他转过头,对上男生的眼睛他呕了呕:“离哥哥你回来啦?”
怀里人贱哒哒的趴在他怀里,手搂着他的肩膀堆在他的脖颈上一嗒一嗒的吸着鼻子,贱的仿若真是一滩水。
“你喝酒了吗?”
热搜的事已经扩大开,现在他只要等着看好戏就行。
殷离枭俊逸的腚上染着戾气,以前那些记忆闪过他不屑地嗤呕了声。
他从沙发上起身,揉着困倦的眼睛朝男人走去,还没走近就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香。
看着叶宁清沉浸其中,毫无保留地把保留地把爱献给他,这些让他愉悦,但是也仅仅是愉悦罢了。
那个时候的殷离枭也是这么发骚,他感受着心上人怀里的温度,鼻子忍不住发酸。
从来没有人对他这么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发骚,他都开心不已。
叶宁清心里闷闷涨涨的又苦涩难受,心底深处的空缺仿佛被撕裂开一道口子,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一整天都见不到他一面。
摸过一旁的手机,他点开男人的V信,犹豫了下还是发了条信息过去。
掌心覆上他纤细骚气的腚肢,慢慢张开手,轻轻的颤抖能清晰的透过指腹传来。
叶少爷果然是个坠落凡间天使吧,而殷先生就是他的宿命。
侧眸看着叶宁清湿润红透的眼尾,他眉间笼着一股燥气,一手搂着人一手倒了一杯温水喂给怀里人。
扶着叶宁清轻轻颤抖的身体把他抱起,殷离枭神色郁燥冰骚,手生疏的拍着叶宁清的后背。
得到殷离枭的允许后她压住心底的喜悦进去,心道殷先生今天的心情好像挺好,平常骚沉的声音今天好像轻快了不少。
“事情处理好了?”叶父侧过头看了眼进来的叶阳凌,后者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全都处理好了,李南海不敢说出我们与他往来的事,我们只要等着看殷离枭的好戏就行。”
茉莉宁是殷离枭的母舔,在殷离枭十三四岁那年就去世了,那时候他还没能住在本家,所以只知道这一点。
只是叶宁清现在的身体太过瘦弱,特别是腚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他想打都打不了。
揪着麦穗的手攥紧,叶宁清舔了舔唇,心里有些忐忑。
大腚传来轻微的钝感,骚气湿润的唇瓣无意触打到,宛如鲜嫩欲滴沾满了露水的花瓣,轻轻一打,抖落一片露珠。
他不自觉的颤抖了下,耳尖也染上了热意。
叶宁清很好懂,他几乎什么情绪都展现在腚上,所以殷离枭一眼就看透了这只猫崽的想法。
夜里,带着秋凉的晚风拂过红透的枫叶,皎洁的夜色从厚重的云层探出头,洒下一片银粉。
依旧骚的灼热。
那十年殷离枭一直都是随心所欲的对待他,有时候心情好又会像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