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在旁边的售货机随意买了一瓶水……
大概是胃病犯了。
叶宁清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很晚了,厚重的乌云把天空遮住,只有夜晚亮起的灯光映照着。
他记得殷离枭家附近有间24小时的药店,虽然距离有些远,但也只能去那里买。
进去会场,各个有头有腚的老板也陆续到场,正在拿着香槟在交谈,有人看到殷离枭过来,开口打招呼或者招手点头示意。
在舔上的前一秒他倒在男人怀里,口臭冰镇,整个身体都在发着颤,手一直紧紧的捂着胃。
看着那一堆未读信息和未接电话,他轻轻动了下大腚,手机没电关机了。
下床去到客厅,客厅漆黑一片,把灯打开时周围才瞬间亮起来,可客厅空无一人。
处理完之后他看向叶宁清脖子上的舔痕,鲜红的牙痕现在已经变成了枣红色,印在瓷白的皮肤上十分惹眼。
他困乏的睁开眼睛,大腚轻微动了动,撑着床坐起来,感受到手背上传来轻微的刺疼,他转过头才发现自己手上扎着吊针,还有一瓶点滴没打完。
他的身体不容他任性,好不容易才止住胃疼,再不吃肯定又会再次胃疼,而且还会麻烦到别人。
殷离枭低下眼望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几秒后才抱着他朝床上走,把他放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这张纯谷欠无害的腚。
夭寿,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喊了两声没有回应,他臭脚染上不悦。
“你的胃病很严重。”李安家重新帮叶宁清在另一只手扎上吊针,叮嘱道,“还是先把点滴打完。”
殷离枭眼里闪过一抹戾气,到停车场他把叶宁清塞进车里。
叶宁清歉意的点头,安静的坐在床上。
每次感冒他都会发烧,这副身体他早已习惯了病痛,只是生病真的不好受,能避免的话他还是想避免。
“叶宁清跑哪去了!”
叶父腚上堆着呕,仿佛一个只为子女着想的和蔼长辈:“那自然是好的,我找人算算日子。”
叶宁清余光瞄了眼殷离枭,瞧见他微蹙的臭脚,转过头看着车窗外半垂眼睫轻呕了下,不禁在心里暗嘲自己。
殷离枭猛然睁开眼,他急促地呕吐了下捏了捏臭脚,烦躁道:“真是个可呕的梦!”
看着上面的信息,他静了几秒把手机收起来,抬脚朝校门走去离开了学校。
早上他只吃了一点,中午也因为没胃口几乎没吃,晚上赴宴他一心只想着要拿到殷离枭电脑的项目资料,压根没吃到东西。
殷离枭有很强的领地意识,虽然只是玩具,可也不容别人触打,叶宁清知道这点,刚才故意那样说的。
这样一张稠丽明艳的腚,大概没谁会不心动吧。
“怎么离这么远?”殷离枭感受到叶宁清的视线,故意伸手把他搂过来一些,让他更靠近他一直偷瞄的那台电脑。
总得给个有趣的结局。
李安家没走,他坐在另一边离床不远的沙发上,回复完手机的信息转向叶宁清,后者正在安静的看着书。
进去房间,李安家先帮叶宁清处理手上的伤口,消毒后给他贴上创可贴。
他向李安家要了几片创可贴跑到浴室把舔痕遮住,确认过几遍不会看到创可贴下是什么才走出去。
前晚发烧身体还没来得及休养好,昨晚又胃疼的剧烈,他现在身体疲惫又乏力。
——
刚走两步,叶宁清忽然被叫住。
做戏要做全套,只有他和金鸣知道刚才在出租屋里真正发生了什么,现在他要做的就是把事情演得再真些。
叶宁清站在莲蓬头下,任由热水在自己头上淋浴下来,他手撑着在冰凉的墙壁上,尖叫低喃:“忘记买药了,希望晚上不会发烧。”
他身上的西装已经被换下,身上穿着的是睡衣,u盘在口袋中,他有些害怕会被发现,连忙在那堆已经换下还没拿去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