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分外奇怪,就好像那截细致的腰腹,明明应该还是纯洁无瑕的,怎么就被他人先触碰了?
该死。
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奇怪的想法。
是报复欲吗?
郁重山被这种空白且汹涌的思绪席卷冲刷得出神,怔愣着,一个不慎手指便微不可察地如同蝶翼振翅般碰在温莱那块光滑的窄腰上。
郁重山赫然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连忙跪下,脑袋匍匐在地跪求温莱惩罚。
可责骂没能等到,却清晰地听见一声低低的闷哼声,温莱震惊慌乱地喘着气,清冷的脸正以一种快速蔓延的方式变得绯红,他淡色的嘴唇小口喘着气,那股隔靴搔痒的滋味居然诡谲地越发令人渴求。
倏地一下他小腿打颤,近乎快要瘫倒在地,郁重山眼见不对立刻将人搀扶住。
可他手指碰到的实属不是地方,那薄薄的腰间正迅速升温,变红,继而又透过那层薄面的手套传递在郁重山的手心。
温莱被闷得流出细密的汗,似曾相识的生理触感再次席卷烧毁他整个大脑,而那双带有薄茧,粗粝的手指却一动不动地掐在他腰间的位置。
他咬着唇,近乎是想将这种奇特作乱的滋味压下去。
就在这时,那许久不曾出现的系统白光一闪,如冰冷机器没有丝毫感情般报告剧情完整进度。
【由于某些原因,您在幼年被诊断患上重度洁癖,您对每一个人的碰触都深恶痛绝,于是您拒绝每一位女士的邀舞,严格挑选每一位服侍的佣仆,这使得您的童年格外吹毛求疵,长期下来导致您的性格极其阴晴不定。】
【然而——在成年之后,由于您常年压抑渴求他人的碰触,使得您从重度洁癖离奇地转变成肌肤渴望症,您开始焦渴被他人触碰。】
【这实在是一个变态又荒诞的症状,如果传出去一定会被上流社会所耻笑,于是您想出了一个简单又恶毒的法子——剥皮。】
【每一个来到您府邸的奴隶都没能活着离开,他们遍体鳞伤,血肉模糊,可是这些皮肤都不足于满足您的需求,他们甚至没能解决您的丁点问题。】
【直到有一天,一个下贱的黑发奴隶闯进了您的府邸——】
温莱意思混乱得根本没能将那些字面意思看完,但是这也不妨碍他理解系统发布的整段剧情。
该死的。
怎么会这样。
温莱脸颊红得仿佛涂抹上小姐们常用的桃红胭脂,带着旖旎缱绻的蛊惑,他小口吐着热气,抑制住那股疯狂躁动的欲望,冷声朝着正将他托在怀里的郁重山呵斥:“滚开!”
滚烫的眼泪从温莱勾长的眼角淌下,郁重山近乎是瞬间听令跪行后退,可他才刚刚挪了一小段距离,眼前这位向来高高在上方才还训斥让他滚的主人,却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朝自己贴了上来。
还正一颤一颤打着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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