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和太庙在不同方向,两人今早就要各自去向不同的方向。他给江怀黎写了一封信,让他路上看。
“你也要给本王写信,不能再像上次那样糊弄了。”陶澜把信交到他手上。
江怀黎问:“信能送到太庙去吗?”
“只说两人不能见面,又没明文规定不能通信。太庙的侍卫要是不把信给本王带进来,本王就……”
“就怎么样?”
“就发疯!就杀了他们!他们一定知道本王有多可怕,肯定不敢不送信。”
江怀黎尽王妃的义务,说:“王爷怎可在太庙动辄打杀?”
“这个方法确实不够妙,本王到时再想想。总之,你一定要给本王写信。”
叮嘱完,陶澜坐上了去太庙的马车。
马车即将要动时,他掀开车帘回头看了一眼。
江怀黎正站在澜王府门前看着他。一身青衣的少年长身玉立,长发随风拂在腰间,清澈的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方向。
陶澜第一次觉得他头顶上“澜王府”三个字有点顺眼,顺眼得想要踏进去。
“他怎么这么粘人?”陶澜无奈地说。
这话乐康听得熟悉,他问:“王爷要下去再跟王妃道别吗?”
“能这么惯着他吗?走。”最后一个字声音很大,听着有点怒意。
四匹马立即飞奔了出去。
等他走了,江怀黎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他打开陶澜写给他的信。
“怀黎啊,你还记得本王上次在江府跟你说的话吗?只有本王能欺负你,外人不能。”
“你不能丢澜王府的脸,本王不在这些天,如果有人欺负你,你要拿出澜王妃的架子反击回去。怀黎勇敢飞,出事本王背。”
“如果遇到不好应对的话,本王教你一句万能口诀。这句口诀说出来时,要配上特定的动作和表情。”
“现在跟着本王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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