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绿了,赶紧将人按回去坐着,唯恐这人真的冲去落梧斋做出不理智之事。&34;天色已晚了,萧萧肯定已经入睡,还是等明日酒醒了再说吧。&34;
崇珏醉酒时好像比平常更好说话,闻言想了半晌,才懒洋洋道:“也是。”说完,竟然真的坐回去,不打算再去寻夙寒声了。
邹持悄无声息松了口气。
崇珏盘膝坐在蒲团上,手慢条斯理拨弄着佛珠,似乎习惯性地冥想打坐。邹持将散落地上的衣袍给他披好,将空坛子捡起来,正打算离开。
崇珏拨弄佛珠的动作倏地一顿。邹持拎着酒坛疑惑看去。
却见崇珏那带着凌厉杀意的五官像是春风拂过冻土似的,一寸寸融化成温柔之色,本停滞的拨动佛珠的姿势又重新轻轻拨了下。
那动作又轻又柔,每一下好似都像是在佛前参禅千年的沉淀,带着彻骨的清冷,宛如离俗脱尘无欲无求的仙人。
浓密羽睫微微一动,崇珏睁开墨青眼睛,眸底的冷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安的禅意佛性,好似堕落的魔在佛前被超度皈依。
邹持一愣。
崇珏停下拨佛珠的动作,手轻轻揉了揉眉心,一举一动皆是沉淀数千年的端静雍容。他眼前有着重影,半晌才认出眼前的人,头痛欲裂撑着太阳穴,温声开口。&34;邹持?你怎么在这儿?&34;
邹持:&34;……&34;
邹持眼疾手快,猛地将空酒坛子和酒
盏往储物戒中一扔,又飞快掐了个诀将周围的酒气轰然消除,端端正正盘膝而坐,恭敬道。
&34;世尊。&34;
作者有话要说:
萧萧:啊?!
叔父:起猛了,我珍藏多年的佛珠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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