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衔冷冷伸出手抵住夙寒声的眉心往后一推,面无表情看着他。夙寒声愣了下。
徐南衔担忧了整整一晚,虽然知晓夙寒声跟着世尊不会出事,但还是没忍住将他上上下下探查一番,发现连个头发丝儿都没掉,才沉着脸开口。
&34;酒好喝吗,牌九麻将好玩吗?&34;
夙寒声:&34;...
夙寒声噎了下,见徐南衔怒意不消,小心翼翼拿出对崇珏那招,我见犹怜地垂泪:&34;不好喝、不好玩,师兄……&34;
师兄罚我吧,我肯定半句怨言都没有。
后半句还未说完,徐南衔已经上手干脆利落抽了夙寒声脑袋一巴掌,怒气冲冲道:&34;不好喝不好玩你都能喝得醉气熏熏满脸条子,还被惩戒堂抓着让世尊捞你!若是好喝你不得对酒缸吹!&34;
夙寒声:&34;……&34;
徐南衔火冒三丈也没舍得花太大力气,大掌不收反而狠狠一撸,将夙寒声乌发揉成鸟窝,冷冷地说:&34;你病才刚好就敢不怕死地喝酒,是苦药没喝够是吧?!&34;
夙寒声捂着脑袋茫然看他。庄灵修也来了,但没敢靠近,正在不远处站着。
夙寒声见安抚不了师兄,只能眼巴巴看着庄灵修——前几次徐南衔骂他时,都是庄师兄出面当和事佬解救他的。
只是这回,庄灵修接到他求救的目光,却心虚地将视线移开。
&34;看谁呢?!&34;徐南衔冷冷道,&34;你这像是认错的架势吗?&34;夙寒声闷闷垂下头,任打任骂不吭声了。
庄灵修看得愧疚不已,远远瞧见上善学斋的学子都在抻着脖子往外看热闹,干咳一声,在徐南衔
杀人的注视下缓步上前。
&34;差不多得了,萧萧头回上课,你难道想让全学斋的人看他笑话不成?&34;
徐南衔噎了下。
见师兄态度似乎松软了些,夙寒声赶忙抱着他的小臂:&34;师兄不要生气,我真的会乖,日后肯定不再学坏。&34;
徐南衔阴阳怪气道:&34;是啊,现在整
个学宫都知道你乖了,可乖死你了。&34;
夙寒声:&34;……&34;
&34;没事就好。”庄灵修来打圆场,&34;不北昨日给你买了不少衣裳呢,今晚我们还要去别年年一趟,萧萧还有想要带的东西吗?&34;
要带东西直接说,别再去听照壁上认“师兄”了。再多认一回徐南衔都要喷火了。
夙寒声摇摇头,小心翼翼和徐南衔搭话:“我……我也想去坊市玩,师兄带我去好不好。”徐南衔面无表情:&34;想去啊?&34;夙寒声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
“想着吧。”徐南衔说完后,将一枚储物戒往夙寒声怀里一塞——里面放满昨日买的衣物,随后气势汹汹拂袖而去。
夙寒声:&34;……&34;
庄灵修叹了口气,将夙寒声鸡窝似的乌发理好,对上夙寒声期盼的视线也没心软。今晚并非去坊市闲逛。
闻道祭将至,两日后便是祭天大典,三大学宫往往会有场“恭而有礼”的会面论道,就设在别年年的长夜楼。
前几年的会面论道,
场面都见了血,庄灵修怕筑基期的夙寒声会被伤着。……且这回寒三学宫来的人中还有戚简意。
据徐南衔说,夙萧萧似乎还对戚简意余情未了,他们还想测测此人深浅,更不想让夙寒声跟过去。
庄灵修摸摸他的脑袋:“乖乖上课,下学后便回落梧斋休息,给你带糖人好不好?”
夙寒声没吃过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