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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夏时白不在意地摆摆手,想让秦知锦打消这个念头,毕竟入庙许愿点香火,那就意味着有事求神佛,求他们,就要付出同等的代价。

“不是,你是医生,怎么还信玄学啊?”

“信这些有什么不好的,医生也是肉身血骨,跟平常人没有不同。我们也有欲望,也有想求的东西。”

夏时白抿唇,摆摆手,“求平安健康倒是无所谓。”

“如果不是求平安和健康呢?”秦知锦手撑着桌子,缓缓靠近夏时白,双目相对,相距很近,秦知锦甚至能够从夏时白的眼眸中看清楚自己的倒影。

“那也别求太大,兜不住,容易反噬。”夏时白将塑料盖子盖上,将装着粥的塑料袋子打了个结扔到床旁边的垃圾桶里。

夏时白说:“有什么想要的,你可以过来找我啊。求神佛,不比求我快?”

“是吧,秦医生。”

秦知锦坐在位置上,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夏时白。

对方一脸真诚,好似秦知锦下一秒说个什么,夏时白翻山越岭也要把东西放到她手上。

只是为了让她不信神佛。

病房的隔音并不是很好,两个人都沉默不语,隔壁病房骂骂咧咧的吵闹声就传了过来。

许久,秦知锦才点头说:“好啊,下次。”

“下次什么时候我有想要的东西了,再去跟你求。”

“好。”

夏时白听到秦知锦这么说,眼眸轻眨,莫名觉得放松下来,心情说不出的带着几分愉悦。

两个大人交谈之际,原先坐在沙发上面玩玩具的顾明意不知什么时候爬到病床上,跪坐在边缘盯着熟睡的夏遥舟看。

想到方才夏时白说的那些话,顾明意轻呡着嘴。

她只能够梳理出亲戚关系,知道夏遥舟没有母亲,也没有父亲,却不懂其中的更深层的意义是什么。

毕竟夏遥舟叫夏时白叫妈妈,生活跟顾明意相差并没有多少。

顾明意的爹妈也很少在国内管她,想要真的共情,还真挺难的。

顾明意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夏遥舟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

·

大遥舟从巨大的信息量里恢复过来,像往常一样将里面收拾干净,心里怪异地伸手牵着年幼的自己到同一间卧室里面睡觉。

太恐怖了,像惊悚恐怖片一样。

睡在同一张床上,大遥舟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和恐怖,只是这些恐惧在夏遥舟缠着她,要她说童话故事后,全然丧失。

“你讲的故事好无聊哦,跟妈妈讲的故事没有办法相比。”

“妈妈?夏时白?”大遥舟轻啧一声,莫名想到自己年幼时被“夏时白”轻瞥过的那一眼,满是冰冷和戾气,好像她就是一个垃圾。

不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垃圾。

年幼的大遥舟很难想象自己的“母亲”是个这样的人,后来随着年纪增长,她有更多的能力,也察觉出夏家的古怪,便顺着一条线往下面查。

夏家并没有想隐瞒她那些过往事情的意思,稍微找些人,就能够知道她出生那年,夏家发生了什么巨变。

夏时白根本不是她妈妈,而是小姨。

妈妈早就被自己害死了。

大遥舟心里不由泛起一丝苦闷,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属于她的家人。

“对啊,妈妈叫夏时白。”夏遥舟穿着身上宽松的衣服,小手压在嘴上打哈欠,难得规矩地躺在床铺上面,开始把夏时白给自己讲的故事,都结结巴巴给大遥舟讲一遍。

大遥舟对童话故事并没有兴趣,好在夏遥舟也不是真的想要讲故事哄她睡觉,说了两三句,见大遥舟不给自己捧场,瘪着嘴轻哼一声。

“我不说了!我困了!”

“等等……”大遥舟要是这个时候还听不出夏遥舟口中的夏时白,跟她认识的“夏时白”不一样,那就是个傻子。

但是年幼版的夏遥舟连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