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最后一段地方,一枚银色的徽章从他的衣兜里悄无声息地掉在了角落。
疏白神情微愣,如果不是清楚自己确实没带,恐怕也要被糊弄过去,他拧了下眉平静道:“假的,如果是从我口袋里掉出来为什么我没注意到。”
“那时你慌着走,哪里能知道。”景斓笑了笑,只是眼中满是令疏白陌生的冷意,他继续道:“而且监控在中央控制室不可能作假。”
如果不是监控做不了假,他也不会怀疑。
话落,景斓大步上前一把抓过疏白手中的雪水,“那你不如再说说靳文修为什么给你这个!”
疏白见状站起身,虽然轻拧着眉头心底疑惑,但也不忘回答:“我也不清楚。”
他不等景斓开口就继续冷静道:“在你继续质问我之前,我也有些话想问。”
景斓一顿,火气上涌质问的话被堵在了喉咙,他强压下一口气,深深叹道:“你说。”
“徽章确实是我的,但私章的作用除了各位域主和高层从不外流,我不知道童笙更不可能知道,那他是怎么清楚的?退一万步就算我知道,童笙又是怎么知道的?你说过吗?还是他跟某个域主有联系。”
话到这,他的视线静静地落在景斓身上继续道:“监控不可能改,你为什么这么笃定?你能保证岛屿的监控室从不出错?就算监控是真的,徽章从我口袋掉落是在偏殿的时间,那就说明我在这之前就勾结靳文修。
那我再问你,我在跟你闹翻前勾结靳文修有什么好处,靳文修如果认识我为什么我还会因为他的侍卫被抓包而导致逃不走。”
疏白的一句句质问让景斓的神情变了变。
最后一句话更是令他面色难看:“景斓,你到底是真的抓叛徒还是为童笙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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