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连忙不好意思地偏过头,“那种事就结婚后吧。”
他话落轻咳一声,觉得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靳文修为什么这种时侯要说这样的话题!
他还从来没想过这种事。
不对,谁会总去想这个。
“这种场合,就不提这个了。”疏白低声劝道,总还是不太合适。
“好吧。”靳文修没觉得不好,但他可以顺着,“如果你真想给我什么的话,我确实也有别的想要的。”
认识这么久以来,基本都是靳文修在给予疏白,很少疏白给出什么,现在对方忽然有了想要的,疏白竟也有些好奇和期待。
他也想为对方做什么。
然而,直到靳文修开了口。
“让我吻一下。”
疏白:???????
他的表情一片空白。
不是,您到底想干什么?
疏白沉默良久后,将声音压到了极低,向来冷清的声线带了丝不敢置信,“你要这个?”
靳文修点点头。
疏白偏过脸,不想看他。
这要求说简单也简单,但是真的很奇怪。
这人真的很不正经。
半响后,他才道:“可以吧。”
声音很轻很轻,低得几乎听不见。
他觉得这个请求真的特别奇怪,这种事难道不是水到渠成的吗,为什么要特地说出来。
疏白脑子有点乱。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什么时侯都可以?”靳文修问道。
疏白正不理解着呢,随口就应了,“嗯。”
紧接着就发觉了不对,倏然看向靳文修。
果然就听对方道,“那现在可以吗?”
疏白:?
不等他回答,靳文修忽然倾身上前,随手将正在前面激情演讲的主持人腰间的折扇顺了过来。
这是一件老古董,主持人家中做古文化传承,这件折扇是他们家的藏品之一,与此同时他这一身都是价值不菲的精品,平时当然不会带出门,而这次作为域主的主持人,他特地将家里的排场拿了出来,还精心装点了下,使得这一身衣服和扇子上的元素跟这里的风格完美融合。
但现在
主持人:?
只见靳文修打开了折扇,遮挡住大半张脸,随后将一旁的疏白拽了过来。
疏白:!
“等”
他甚至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熟悉的热意就压在了唇上。
顿时大脑就宕机了。
靳文修的手轻轻抓着他的脖子,指腹在他的后脖上摩挲着,炙热的触感通过摩擦一寸寸的传递上来。
温热的唇紧紧相触,彼此间熟悉的气息相互交融,带着热度的呼吸落在脸庞。
疏白微微睁大了眼睛,漂亮的眸中倒映着对方满是侵略性的目光。
是了,靳文修本不是温润的人,更不是良善的绵羊。
他是隐忍数年为父母报仇,杀死上任白洞主的人,也是前世布局多年,搅乱三大星域的人。
他本该是野心极强,欲/望极大的人,在任何方面都是。
就算平时在疏白面前处处周到,看似理性克制,但本质永远是难以压抑的。
他就是要光明正大的占有自己想要的,让所有人不敢觊觎。
‘啪嗒’一声,宴会的角落中传来杯子落地的声音。
花未怔怔地看着台上,哪怕这一刻绝大部分人在低头吃喝,聊天谈笑,但总有人注意着台上。
注意着上面的人。
他的手微微颤抖,哪怕倒了些许酒水的杯子落在了地上也没发觉。
一旁的刘文西正跟人勾肩搭背地谈笑呢,一回头见他这傻愣样,吊儿郎当道:“看什么呢你。”
说着,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也正巧见到了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