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法丈夫,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并承诺从今之后始终爱他、敬他、珍视他、始终忠于他,至死不渝?”
白涧宗紧紧注视着燕折:“我愿意。”
紧接着,牧师转向另一位当事人。
燕折听不懂英文,因此他还戴着一个耳麦,俞书杰通过耳麦给他做实时翻译。
他紧张地说出那句“我愿意”以后,脑子里已经装不下别的了,满眼都是轮椅上的白涧宗,牧师的声音就像古老的咒语一直在耳边嗡嗡嗡。
直到牧师不再说话,示意交换戒指时,燕折才接过戒指,往白涧宗无名指上套时甚至亢奋到发抖。
从今以后,白涧宗就是他的人了。
跟什么燕颢、什么别的觊觎者通通无关,只属于他一个人。
白涧宗同样给燕折套上了戒指。
牧师露出满意的笑容,又叽里咕噜说了句什么,尽管燕折还是一脸懵,却听懂了一个单词。
——“kiss”。
应该是说他们可以接吻了。
燕折弯腰靠近白涧宗,偏头吻在他的唇上。
台下没有宾客,忽略保镖,在场的就只有他和白涧宗还有牧师。气氛安静,温度适宜,一切都刚刚好。
白日的阳光穿过教堂的窗户,打在这对新人的身上,空荡的环境回荡着牧师祝福的低语。
而浸在阳光中的新人紧紧拥搂,一个弯腰,一个抬头,几乎要用吻将彼此嵌入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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