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一点点,他也会把这一点努力地无限放大。
宫止之所以颇为紧急地离开节目组,一方面是因为公司的事情确实是需要他亲自处理,而另一方面则是他有个非常急于求得答案的问题想要请教一下施重。
想到这里,他拨通了施重的电话,打开扬声器。
“哇塞,宫止,你真的好大的排场,居然敢在我用餐的时间段儿给我打电话,我堂堂一个六院肿瘤科的……”施重聒噪的声音隔着听筒传来。
宫止没耐心听他嘟嘟囔囔:“好,我挂了。”
施重打小跟宫止一起长大,知道好友是什么样的德行。
今天要是真的让宫止把电话给挂了,这蔫儿坏的小子日后指不定要想着法子怎么折腾回来呢,紧忙服软地制止道:“宫少爷请说话——”
然而宫止今天并没有时间跟施重扯皮,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你觉得一个人……”宫止似乎也对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难以置信,说出来的时候,语气都是迟疑的,“是穿书的可能性有多大?”
乍一听到“穿书”这两个字,施重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跟着宫止重复一遍:“穿书?”
宫止这一中午都在手机上了解有关于穿书方面的知识,此时听见施重的疑惑,他便主动地为对方解释了起来:“就是说,他……有这么一个人,他说他自己是穿书者,他知道书中一切人的命运,还说只要我按照他说的这样做,就可以在拥有荣华富贵的同时,享受人间至乐……你觉得这是真话的可能性有多大?”
宫家少董的发言吐字清晰,逻辑严密,但唯独说出来的内容听上去让人忍不住为他的精神状态感到担忧。
闻言,从小接受着相信科学教育的唯物主义战士施重沉默了半晌,最后在“他倒是在某些在线发牌的网站首页见过这种话术”的心情中深吸一口气——
“我觉得……我还是建议你来医院,我亲自给你做个脑ct。”
宫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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