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担心他会陷入焦虑的情绪。
而温竹森自然也是不敢主动开口问的,更何况有施医生点头说他可以出院了,他的身体状况也一定是没有其他的问题了。
但坐在车上安静下来后,温竹森也难免会在心中猜测起来。
“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温竹森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地说道,“我就觉得自己一直挺倒霉的,可能真的是……”
所以才发生在游乐园晕倒的事情吧。
左边的加速车道上疾速掠过了一辆鸣笛的面包车,宫止没能听清楚温竹森的话,转过头来飞快地看了温竹森一眼:“什么?”
温竹森原本就算是在自言自语,没打算让宫先生对自己的这句话有什么回应,此时听到宫止询问,不免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字字清晰地重复了一遍:“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
听到温竹森的前半句,宫止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直接打断了温竹森说出的最后一个字:“左眼跳财,右眼跳是因为眼轮匝肌痉挛,只是眼眶和眶周轮匝肌的自发痉挛性收缩,可能是倒睫、结膜炎、休息不足或者是受到了强光刺激的原因。”
温竹森目瞪口呆。
“只是没睡好而已,”宫止简单地归纳了一下,而后安慰他道,“不耽误你的暴富。”
温竹森顿时身心舒畅。
宫先生未免也太会提供情绪价值了。
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他心中的担忧。
“谢谢宫先生。”温竹森心头泛起暖意。
不管怎么说,他刚从晕厥中醒过来没多久,声线还掺着几分哑意。
偏生温竹森说“宫先生”这三个字的时候,不知是因为状态不好而没有太多的力气,还是因为发音习惯,尾音总是微微上挑,洒在耳畔,勾得人耳根发麻。
宫止喉结滚了滚,没再回答。
suv驶入小区正门,缓缓停在了温
竹森家的楼下。
鼎鼎还在后座睡得香喷喷的,温竹森和宫止不想吵醒奶娃娃,便心照不宣地都没有吭声,顺带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但先忍不住的人还是宫止。
他回头观察了一下鼎鼎的状态,再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带上了迟疑而又坚定的矛盾情绪。
温竹森看出他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于是朝宫止笑了笑,眉梢微挑了一下,示意宫止有什么疑问可以放轻声音讲出来。
“不知道温先生……愿不愿意给我一些,”宫止斟酌着说道,“互相了解对方的时间。”
他对感情这件事情不是很擅长,不清楚要经过多久的时间才能够摸索清楚。
如果温竹森愿意给他这个机会的话,那他的进步也许会比想象中的更快一点儿。
听到宫止的这句话后,温竹森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话虽然听着语意含蓄,但是对于宫先生儒雅内敛的人设来说,能讲出这句话,可谓是难上加难了。
能让宫先生忍着难为情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谁,当然是主角受席老师!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足够有能力成为他们二人之间的媒婆的人是谁?
当然是他温竹森!
“当然了,宫先生,”温竹森的语气比之前要热情了不少,加之想起了冰箱里的蛋糕,他便更加感激宫先生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或者是我能帮上忙的事情,您尽管开口。”
宫止蓦地松了口气。
送走了需要回公司处理公事、一步三回头的宫止,温竹森刚给鼎鼎和自己换好了睡衣,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就接到了米哈的电话。
“竹森,我看到网上有人发鼎鼎的照片和视频,”米哈吃瓜的速度比他说话的速度要快不少,“昏过去的那个人是你吗?抱着你的野男人又是谁啊?”
网友说是野男人,那就一定是野男人。
温竹森满头黑线:“……那不是野男人。”
米哈的中文学得不好,可却很擅长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