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不是男人都有点蹬鼻子上脸,反正闻酌在床上吃的是越来越好。
“尽量吧。”闻酌早就不是去年那个能被她两三句话逗到摔门而走的愣头青了。
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越发能驾轻就熟地掌握谈判技巧,仗着家里无人便自发扔了脸上挂着的皮,在她耳边附耳轻言,刻意压低的声音更像是带着某种蛊.惑,有商有量地跟她谈着条件。
顾明月脚趾在不被人看见的地方微微蜷起,面上照旧四平八稳,佯装是一门生意。
“考虑考虑。”
闻酌最喜欢的就是看她公事公办的眉眼渐渐因他染上丝丝红意,把她轻放入床间,便忍不住凑近亲她。
顾明月手抚他胸膛,入手就是衬衫口袋里鼓囊囊的一团。片刻后,才迟缓地感知到是一朵花。
她送的玫瑰,鲜艳灿烂。
两人闹腾到极晚,结束的时候闻酌抱她喂水,恍惚中似听到一声“生日快乐”。
她侧眸,而他低头,没有人主动,却交换了个再简单不过的吻。
而后,闻酌把她抱在怀里,姿.势远比去年今日紧密,腰间还给她搭着小毛巾被。
他声音缱绻带着笑意。
“睡了,小寿星。”
次日,顾明月生日,却下了江市入夏以来的第一场暴雨。
早起空气都是闷闷的,洗漱完往阳台外一看,燕子都是低低地盘旋在空中。
闻酌一早起来给她下了碗面条,端出来的时候就看她穿着个小短袖正探头往阳台外面看。
“吃饭。”
顾明月起得晚,悠悠地看他一眼。
闻酌餍足后,也乐意伏低做小,低笑了声,又亲自走来请她。
顾明月勉勉强给了他个面子,愿意就这他的手起身,跟在他后面,慢慢地走着。她怕热,手里拿了个他们商场卖的团扇,走到哪都能扇起一阵小小地闷风。
“看着天是像要下雨了。”彭姨忙着把小家伙的尿布收回来,干的就趁手叠起来,不干的晾在屋里椅子上,密密的铺满了椅背。
只是还是有些发愁。
“这要是下雨了,晚上你们该怎么吃饭啊?”
“没事,姨。等下午看吧,不一定能下的起来。要真下的大了,那我提前跟饭店取消。”
订金肯定是要扣的,但也比让客人冒雨来吃一顿要好得多。本来过生日是一件高兴的事,也没必要弄得大家都狼狈。
“这天也真是的,早几天那么热的时候不下雨,偏偏赶到今天阴了天。”彭姨心疼顾明月,一年难得过一次生日,老天也没给个好脸。
老人家迷信,只觉得不大吉利。
顾明月咬了口面条,并不介意。
她一路走来,受老天恩泽实在太少,手气常黑到令非洲人都绝望。生日下雨于她而言,也是件再小不过的事。
很多事情都不是准备好就能有个好结果的。
她咽下嘴里的面条,甚至还有心思宽慰彭姨:“下雨好,雨下之后家里就凉快了。”
小家伙太小,他们现在都是开电风扇。
不是没想过把小家伙放客厅,但怕客厅闭了灯,再把他半夜给吓惊了魂。小家伙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