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那些虚的。”
“不是,”闻酌手搭在椅子上,没让顾明月先坐,而是向丁父丁母敬过酒后,又朝容父容母看去。
“过来向长辈敬杯酒。”
容母早就看见了他们,想起身却发现丁母比她认得都快。她讪讪坐下,还以为闻酌不是来见他们的,又不作声地握起了筷子。
“小闻,”容母这下也不用容父拉她,自己就站起来,看向顾明月微含打量,却也是满脸地高兴,“明月是吗?我是你容姨。”
两家父母座位挨地很近,只隔了个中间的新人两个座位。
闻酌敬酒,丁父丁母都很给面子地喝了,丁伟不用他敬,自己随了个。
而后,闻酌又牵着顾明月朝另侧走去。
容母很高兴,张罗着服务员把椅子挪这边:“明月,快坐着。小闻,我可有好几年没见过你了。”
闻酌之前忙,日子过得也浑,年礼有时候都是托人送的。
容母是有几年没见过了,每次想起来都还有点感叹。闻酌不比容恪远大几岁,原先还都那么好的一孩子。
也算是她看着长起来的,只怕是要走了弯路。每次想起来都还有点伤感。
可没想到这年一过,再听人提起来倒是不一样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你都要当爹了。”容母下意识就像提闻父,话到嘴边却又止住,再度笑起来,“可真好,媳妇娶的也好,我们看着都高兴。”
闻酌带顾明月跟容父容母打过招呼后,又朝着旁边的容老爷子敬了杯酒。
容老爷子年纪已经很大了,却还认得他,浑浊的眼里都露出笑,一连说了几个“好”字。
“老闻,放心了啊。”
宴席吃一半,不少人都会少许走动,或结交或敬酒。
只是谁都有眼色,不太敢朝主位下手,却没想到闻酌他们能在主位上转了圈。
不少人都联想着新人进酒店前的反应,又开始交头接耳地换着信息,满是打量地看向他们。
闻酌并没有其他心思,不然早再干生意之前就用了。他过来也就是带顾明月认个人,算是变相地告诉他爷他奶,他现在过得还不错。
没有让他们在老朋友面前丢人。
日子过得也跟之前不一样了。
都好着呢。
他抿尽杯中酒,并不喧宾夺主,敬完就有分寸地离开。只是,恰到好处地遇到结束敬酒的容恪远。
又被拉着说了两句话。
容恪远酒席带桌带得多,敬酒敬完一轮,就已经有客人吃完饭。敬了那么多桌就,他喝的并不少,站起来都略有费劲儿,过来是喊帮手的。
丁伟扒了两口饭,又起来帮他送客。
丁祎也跟着过来,倒不是很醉,就是站的腿疼,也饿的前胸贴后背,眼巴巴地看着容恪远。
“这怎么就有吃完的